夏日的午後風燥熱。
一位少年站在雲楓宗山腳處,一襲黑衣,長發被紅色的發帶束起。眉眼間盡是少年人的意氣風發。
“哎呀,這還是老樣子啊。”他看著山下嘈雜的人群不禁咋舌。
突然,一柄劍直衝少年而來,少年似有所覺閃身躲過,“錚!”劍插入了樹心。
一道人影從暗處走出,一言不發便揮劍向少年刺去。
“喂,大哥你講講道理好不好,我哪招惹你了,上來就…”少年眉眼含笑,不停的絮叨,突如其來的一劍差點刺穿他的肩臂。
他巧身躲過,狀似害怕:“誒呦,哪有人上來一言不合就動手的呀?”
少年眼裏的桀驁不似作假,嘴角卻始終保持著弧度,仿佛被刺殺的人不是他一樣。
於是二人就在山腳處打鬥起來,一黑一白穿梭在雲楓宗山腳,不知是不是午後的太陽晃了人眼,才覺得二人如此熱烈。
說是刺殺不如說是那白衣人一直在進攻卻遊刃有餘,絲毫不急。而少年也始終帶笑,不緊不慢的與他過招。
許久後,打鬥結束,兩人帶著些許小傷停在了一處山洞中。
少年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但並不妨礙他吊兒郎當,他雙手枕在腦後,高傲的抬了抬下巴,“喂,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終於說出了到現在為止的第一句話。
“祁雲。”
“哦,不錯,好名字。我叫歸惜,歸惜的歸,歸惜的惜。”
祁雲抬眸,不經意看見了歸惜懷裏露出的東西,雖然那東西隻是一小角,但他還是認出來了。
“你是滄瀾宗的人?”
歸惜扭頭看向他,滿眼的疑惑,“你怎知?”
祁雲指了指他懷中露出的東西:“滄瀾宗弟子的令牌。”
少年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尬笑:“哈哈,你真細心。”
祁雲想問少年為何要來雲楓宗。
直到他看見…
某人從懷裏掏出一塊…兩塊,三塊,四塊令牌。
他像是感受不到祁雲眼裏露出的疑惑似的,還熱心的介紹著:“這個是滄瀾宗的,這個是雲楓宗的,這個南禦宗的,還有這個是冥淵宗的。”
話落他扭頭看著祁雲,聳聳肩兩手一攤,開玩笑的說:“沒辦法,我太優秀,幾個宗門都想要我。”
祁雲聞言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歸惜盯著他瞧了瞧,可惜對方麵無表情,不由來得,他‘噗嗤’一聲笑了。
祁雲聽到笑聲慢慢抬頭,不解的看著少年,“怎麼?”
少年手支著下巴開懷的笑著,“無事,隻是莫名的感覺你…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