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見楊含玉半天沒有回應，不由好笑道：“別裝啦，你剛剛不還在嘀咕著什麼呢？”
楊含玉聞言心中一慌，直接坐起身來，矢口否認道：“誰喜歡他了，我才沒有，你可別瞎說，要是被他聽到了，不知道會多得意呢！”
“你看老爺的眼神，跟夫人看他的眼神一樣。”李果沉默了一會，又有些心酸的淡淡說道。
“...”
楊含玉敗下陣來，肩膀耷拉著，看著窗外無力地說道：“好吧，我是喜歡他，也不知道他有什麼好。”
李果有了談性，幹脆也坐了起來，對楊含玉說道：“其實吧，老爺哪裏都好，你應該說，也不知道老爺哪裏不好才對！”說完便捂著嘴自個兒笑了起來。
楊含玉聞言，突然若有所思地看著李果：‘對呀，怎麼忘記這裏還有一個呢！’
“好你個李果，還說我，你不也喜歡陳濟呢！”楊含玉憤憤說道。
“嗯，是啊，我又沒否認。”李果好笑地看著楊含玉，又繼續說道，“而且身為他們的侍從，我巴不得老爺能收了我呢，不是嗎？”
“...”
楊含玉感覺被李果噎了一下，是啊，李果可是陳濟的女侍從呢。
顯然她對社會上，女侍從追隨男性魔法師的潛規則是了解的，更別提陳濟還這麼年輕，這麼優秀了。
話題打開了，兩人徹底不睡了，起身坐在窗邊，抬頭看著星星。
“我們倆這樣算不算同病相憐？”楊含玉雙手撐著腦袋，望著布滿繁星的天空說道。
“也算，也不算。”李果噘了一下嘴說道。
因為身份不一樣，楊含玉可是魔法師呢，身份地位天然就比她更高，更有競爭力。
隻不過自己現在是對老爺一百個情願，還不知道老爺心裏對自己是什麼想法呢，那天都主動睡到一起了，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
“怎麼叫也算，也不算？”楊含玉撐著腦袋轉向李果問道。
“身份唄，老爺要不要我，我都會跟著他們的，但你不一樣啊，你是魔法師呢。”
如果說，能夠一直跟在陳濟身邊，那麼李果是很珍惜現在的身份的。
但是，從另一個角度來說，這個身份又限製住了她的主動出擊，所以她也很羨慕楊含玉的魔法師地位。
“還魔法師呢，這次什麼都不管不顧地就跑出來，等回去的時候，可能我的魔法師身份要被開除了。”楊含玉說著說著突然開始咬牙切齒道，“要是他敢不要我，我就跟他拚啦！反正回去我也什麼都沒有了！”
李果詫異地看著楊含玉，這姑娘還真是敢愛敢恨，比她可強多了。
“你別說的這麼嚇人，其實我有時候見老爺看你的眼神也挺有意思的。”李果突然說道。
“？？？”楊含玉懵了。
“什麼意思？你是覺得他也喜歡我嗎？”楊含玉突然眉開眼笑，少女的心思展露無疑。
“嗯，我相信老爺是喜歡你的，他其實經常偷偷看你呢。”李果笑著回應道。
“是嗎？那他什麼時候偷看我了？”楊含玉心中的鬱火瞬間消散，逮著這個問題追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