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我們什麼時候辦手續啊”林慕修問
“你就這麼急著和我離婚？”程昱晗反問
“不是”林慕修被這個反問問迷糊了。上帝原諒一個隻喜歡研究航天器和被親爹拉著學了十幾年武術的理工直男吧。小林少爺的情商一直是短板。隻是貴在做人坦蕩，又有禮貌所有沒太顯露出來。林慕修曾經問過蘇和一個問題，你說三招之內，你就能拿下程昱晗，所以就算那時候程昱晗真的愛上我了，其實她愛的也是你的腦子吧。蘇和看著林慕修說了一句林慕修不太能理解的話“人沒有那麼一以貫之，她愛的隻會是當下的你。”
“不是的話，那就先不離了吧。”程昱晗冷靜的說
“可是”
“可是什麼？”
“可是，昱晗你這樣子和白老師在一起屬於婚外情。”聽到林慕修這麼說，程昱晗沒忍住笑了出來。
“寶貝兒，好想親你一口。”
“嗯”林慕修一個嗯又差點給程昱晗嗆死。給親給抱的林慕修怎麼這麼好。她湊上去，林慕修這麼多年沒什麼實踐，加上一緊張又忘記喘氣了，全靠肺活量頂著。
“咳咳”林慕修隻覺得呼吸新鮮空氣，真是舒服。
“昱晗，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什麼？”
“你為什麼不喜歡我了。”蘇和說，你們一覺起來，你就問問她為啥移情別戀呢。林慕修順著這個時機問了。但是在程昱晗的世界裏，簡直天空一個炸雷。這個問題她很難給出一個答案。這麼多年，這麼多事件，程昱晗甚至覺得林慕修對自己視若仇敵，拔刀相向都是應該的。
“沒有不喜歡你呀”程昱晗真的隻想哄哄他，畢竟剛占了人家便宜。
“可是你和白老師在一起了。”林慕修說，程昱晗接不上話，真是理虧到沉默。“我那個時候也不明白，又很不服氣。給你惹了很多麻煩吧。”
“五哥拿電棍的那次，我真的害怕了。我喊你，但是你還是默許了他，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了。”林慕修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那天，就很窒息。覺得喘不過氣。“我那時候特別糾結要不要報警，但是我爸肯定會說我活該。”林慕修的眼淚還是落了下來。
“疼嗎？”程昱晗知道她問得晚了。其實程昱晗知道原因，自己當時有一個很迫切的需求，就是不讓林慕修帶奈奈走。留在家裏。那時候大家都以為林慕修是奈奈的爸爸。也是林慕修一直在照顧奈奈。他們父女倆有感情。加上程昱晗和白桐川一直在一起，林慕修這個人從來都是很正直的，所以就一定要帶著奈奈離開程昱晗。
當時程昱晗的有幾個心腹，其中一個叫吳昊，人稱五哥。程昱晗就讓老五負責看著他。那次林慕修跑了一段時間，程昱晗真的氣得不行，直接讓老五打服了算。老五這個人也是實在，說動手就動手。
“你想聽真話嗎？”
“那就聽聽吧”
\\\"從來沒這麼疼過，我那天才知道，我爸打我其實都是意思意思。\\\"程昱晗覺得完了，有那麼一瞬間她忽然覺得很心疼林慕修。她覺得愧疚，覺得虧欠。程昱晗這輩子對於感情極其淡漠，所以她幾乎沒有過這種感受。
“是我錯了。”程昱晗覺得自己好像就沒說過這種話。
“總之，昱晗，你不喜歡我了，去喜歡你喜歡的人吧。這次呢我不會給你惹麻煩了。”林慕修把協議放在程昱晗的手上。轉身去到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