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微然在寵物店買了貓條和貓罐頭,便帶著言涼辰去蹲三花和流浪狗。
“有這閑心,還不如在家多陪陪我。”
“來日方長,不把它們兩個嘎了,我心裏堵得慌。”
確實來日方長,言涼辰牽著暖乎乎的小手,與她在馬路牙子上漫步。
“你為什麼不想把公司做大做強?”穆微然有些好奇的問道,難道錢不是越賺越多的好嗎?
“精力有限,不想把時間隻局限在工作上,我喜歡攝影,人文地理、動植物探秘,我都喜歡。”
“我就想存錢,當一個小富婆。”
“一個空虛寂寞冷的小富婆。”言涼辰寵溺的笑道,他的心情從未像現在坦然且寧靜,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牽著穆微然的手、走在國槐下,直到生命的盡頭。
“哼,有你陪著我,怎麼會空虛寂寞冷,應該是酷熱難熬才對。”
“難熬嗎?”
“不……”意識到自己用錯了詞,穆微然連忙改口,“是繁華充實熱。”
“這才差不多。”
“就是它。”穆微然壓低聲音說道,她發現了一號目標流浪狗,“把罐頭喂給它吃,熟悉後再把它抓去嘎了。”
“今天不嘎嗎?”
“不嘎,喂個兩三天就熟了,當它一看到我就朝我搖尾巴時,就嘎了它,這叫嘎蛋誅心。”
言涼辰被她的“嘎蛋誅心”逗笑了,如此精怪的小東西叫他如何不喜歡:“我陪你‘嘎蛋誅心’,你得陪我練無人機。”
“必須的,你在這兒等我。”
說完穆微然就拿著罐頭去喂流浪狗,起初狗對她有戒備之心,在聞到罐頭的香味後,便搖起了尾巴,對於流浪狗來說,能吃到罐頭的機會並不多,隻可惜狗不懂天上是不會掉下餡餅的道理。
“吃吧。”穆微然放下罐頭後就離開了,給了流浪狗充足的安全感。
等到穆微然第二次喂狗吃罐頭時,她伸手摸了摸狗的腦袋,見狗沒有排斥她,她便知道自己快要成功了。
第三次來喂流浪狗時,流浪狗在見到她時就歡快的搖起了尾巴。
第四次見麵時,穆微然沒有喂它吃罐頭,上來就是一針,在大G的後備箱裏將它給嘎了。
言涼辰目睹了一隻狗被嘎蛋的全過程,操刀者的手法可謂是快、狠、準,沒有一刀是多餘的,在擠出要去掉的東西,結紮血管和精索,再切掉生殖器時,言涼辰都覺得疼。
穆微然卻是一臉的淡定,也可以說是麵無表情。
“然然,你在想什麼?”言涼辰問道。
“喂它吃藥,以免感染。”
“不疼嗎?”或許是因為言涼辰有這個東西,隻需稍做聯想,那感覺……不言而喻。
“打了麻藥,醒來後會疼。”穆微然做嘎蛋手術就跟上流水線似的,手起刀落,該切的切,該縫的縫。
言涼辰不喜歡看她如此專注又冷淡的一麵,此時的穆微然對於他來說有些陌生。
“然然,什麼時候能回去?”
“十分鍾。”
言涼辰在一旁等了十分鍾,他抽著煙,心情莫名的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