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處於癲狂中的白汐韻,被白越分開後,打了白越一巴掌意識便逐漸的清醒了,閉著眼,頭痛的扶著額頭,緩了一會兒,覺得頭不在是很痛後,便緩緩的睜眼,
入眼的便是白越頂著被打腫的臉擔憂的看著自己,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後
神色痛苦,眼神中帶著愧疚懊悔注視著白越,不可致信的伸出顫抖的手,撫摸著白越被打的紅腫的臉頰,聲音虛弱帶著顫音的說道“痛嗎?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剛才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失控了,我控製不了我自己了”
從一開始發現白汐韻的精神狀態不對勁後,白越關切的眼神就從來沒有在白汐韻身上離開過。
白越眼神透露著關切擔心的看著白汐韻,看到她說話神情越來越激動時,立馬緊緊的抓住白汐韻的手臂,晃了晃
將白汐韻晃醒“姐,姐~,你冷靜點,你冷靜點啊~,姐~,我沒事,沒事,姐~,聽好了,姐你不必為我愧疚,我是你的弟弟,末世之前不也經常何姐姐打打鬧鬧的,所以姐姐不必為我而感到愧疚什麼的!,更何況我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挨點打有沒事”
審訊室內,原本壓抑的氣氛瞬間被打破,而白汐韻也慢慢的平複了情緒
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白越的臉,關心的說“阿越,對不起,要不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姐,你知道的!今天,我必須要親眼看著這些傷害阿榆的人,都去死,才肯安心的回去休息”
看著白越堅定如此,白汐韻也隻好作罷,但是還是不放心的讓手下的士兵去請治愈師過來“來人,去請個最好的治愈師過來,給白越療傷”
“是”士兵接到這個任務,後麵的士兵都後悔的不要不要的,都想上去搶著接過來,而接到任務的士兵心裏高興到差點要給白汐韻哭一個出來了,太好了,我終於可以離開一會這壓抑的破地方,去外麵呼吸一下新鮮的空間,放鬆一下神經了。
想著,便表麵裝出一副嚴肅的模樣,腳步很快的走了。
看著他走後,那些正在做事和正在守衛的士兵,心裏的想法都不由的一致起來,今天怎麼看他哪哪都不順眼了???
突然,整個地下審訊室響起了一聲刺耳的驚叫“啊”的一聲,發出尖叫的陳悠悠,便成功的引起了審訊室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自己身上後。
陳悠悠求救般的看向他們,滿含一絲希望的去向審訊室裏的其他人求救,可她每用楚楚可憐的眼神去觸及到審訊室裏的每個人時,他們卻都沉默的低下了頭,看到這個情況,知道自己僅有的一絲希望徹底的破滅後。
臉色蒼白,眼神無光,但又透露出狠厲般的癲狂笑著“啊哈哈哈”噴出了一口血,虛弱的坐在地上
發生了這種情況,白汐韻和白榆看著,著陳悠悠不由的眉頭一皺,有些不解???
這怎麼還能笑的出來,但還是意識到了,這個在這三天裏一直強硬的說自己是無辜的陳悠悠,終於肯說出實情了
露出嘲諷的笑容說道“咳咳咳咳,如果我說出了真相,你們會放過我嗎?”
在陳悠悠問出這種愚蠢問題時,白汐韻便已明白了,這件事陳悠悠絕對是害死自己弟弟的凶手之一,所以想讓我放過她絕無可能
白汐韻沉思了片刻,突然想到了自已之前所契約的靈獸,有能夠提取別人記憶和催眠的能力後
“放過~,當然放過,除非你沒有傷害過白榆,沒有參與過白榆之死,我肯定會放了你,順便我還會叫治愈師給你療傷,”
陳悠悠明白了,自己今天注定走不出了,諷刺的說著“你早已明白了吧,你現在站在這裏審問我隻不過是想知到白榆那蠢貨是為什麼而死和我們為什麼要去害死他而以,我不會說,所以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你還不如直接殺了我”
“你不說沒關係,我會知道的,我之前剛好契約了一隻會提取他人記憶和催眠的靈獸,我把他放出來把你的記憶給提取出來,我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就是提取的時候,如果不乖乖的佩和,便有極大的概率會變成白癡”
白汐韻召喚出了一隻有著彩色羽毛,頭上像頂著王冠的鸚鵡
鸚鵡一出來便在審訊室的四周飛來飛去,“終於出來了,終於出來了,再不出來都要被憋死了”飛到白越的肩上,“帥哥,接我站一站”頭就在那轉來轉去,看到白汐韻便叫道“暴力女,暴力女”的叫,嚇了白越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