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河是拒絕的,現在,自己的裝扮是很拽,很炫酷的,芬格爾到是無所謂,但自己是有節操的。
“哦?不坐嗎?去莫斯科的車站離這裏二十多公裏,不上車,你難道要坐十一路公交車?”
芬格爾夾著雪茄,吐著煙圈。
“唉!這是什麼日子!”
楚星河仰天長歎,磨磨蹭蹭的坐上了芬格爾的“副駕”。
芬格爾理了理淩亂的長發。
如果是路明非,他肯定不會有什麼怨言,畢竟那小子和自己一樣,都沒有什麼節操。
凱撒就不一樣,單是看他的樣子就看得出,講究得要命!別說是二十多公裏,就算是五十公裏,他也會義無反顧,選擇優雅的走過去。
楚子航就不好說了,是個悶騷貨,悶油瓶的性格,麵癱的表情,惜字如金的嘴裏卻偶爾會跳出一句爛話。
唉!多多少少有些想念啊!路明非帶著楚子航與諾諾消失在了冰原上。
凱撒滿世界的飛,找著他的未婚妻。
自己呢?每天摟著古巴的妞,然後模仿楚子航的語氣給他老媽寫信報平安。
愛你老媽!明天見!
想必楚子航那個榆木腦袋至今也沒有對自己親愛的老媽說過這種話吧!
不像自己。
“師傅,你走不走啊!”
楚星河一巴掌拍在芬格爾的背上,打斷了他的遐想。
嘎吱嘎吱…
這輛老得要命的自行車載著兩個彪形大漢,每一次用力,都發出掙紮的叫聲,這是有聲的控訴!
楚星河也有點擔心,會不會下一刻就散作一地!
“哪找的?”
“嘿嘿,一個小院裏,我撬了鎖。”
“偷車賊!”
“別那麼說,古德裏安都要把我的電話打爆了!硬生生將我從俄羅斯美女的溫柔鄉裏拖走,真讓我心寒!”
楚星河撇了撇嘴。
這老小子倒是有紳士風度,沒有叫醒自己的秘書。
秘書,秘書?
楚星河猛拍腦袋,自己是學生會主席啊!有秘書的喂。
雙手在衣服裏一陣摸索,拿出來另一部手機,楚星河愣了一下,看著那一串串的未接來電,緩緩的關閉了手機。
芬格爾轉頭,用餘光看著身後那個埋著頭,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兒。
一把搶過,芬格爾嘬了嘬口水,然後用舌頭解開了密碼,可別小看自己,計算機是自己強項,隻要自己想,密黨的智庫也是能進去瞅瞅的,楚星河的手機密碼自然也是知道的。
“hello!美女!在嗎?楚星河昨天晚上去私會女友了,一晚上沒睡。”
電話的那頭沒有任何聲音,不遠處的交叉路口,一輛紅色法拉利緩緩的駛出,駕駛座上,一位披著金色頭發的少女,冷冷的看著兩人,看得出來她有點生氣。
那是一張很經典的歐洲麵孔,膚白如鵝毛,與明豔的口紅形成鮮明的對比,仔細看去,又有一點亞洲人的特點,海拔不是很高,低了楚星河半個頭。
芙蕾婭,這是她的名字。
“楚主席,上車吧。”
芙蕾婭看著一輛小小的舊舊的自行車上,擠著兩個魁梧的大男人,其中一個還提著寶劍,一時間,竟有點想笑。
在卡塞爾學院,每一屆的學生會主席都很驚豔,都留下了許多故事,身後跟著多少小弟迷妹,是很拽很炫酷的。
芬格爾嘿嘿笑著,抬起頭看著芙蕾婭又看向楚星河。
“沒關係,我偷偷的,把監控器給黑了!不會有人看見,夠叼吧!”
“嗐!管他媽那麼多幹嘛!上車!回家找媽媽!”楚星河一頭紮進了熱乎的副駕駛,舒舒服服的靠著真皮座椅。
“回不了了,古德裏安緊急調我們去中國。”
“為什麼?我要下車!”芬格爾坐起身,問道,在楚子航的家鄉,那一晚的零號高架橋上,自己的冥殺炎魔刀差點砍卷刃了!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刷!
一根安全帶彈出,緊緊的將芬格爾束縛住。
“教授特地吩咐了,要帶上你。”
“造孽啊!我就知道!為什麼我在古巴待得好好的,古德裏安會忽然讓我來俄羅斯!原來是個陷阱!”芬格爾掙紮著,咆哮著。
“去中國做什麼?”楚星河則是很冷靜,反正自己都是到處跑,不像芬格爾,已經進入了養老生活。
“奧丁的事有眉目了。”
芙蕾婭一腳踩下油門,紅色法拉利帶著咆哮聲,呼嘯著衝向了那片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