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田姨又指了指我說道“這是天賜,你羅姨的兒子,嘻嘻,天賜這是我的侄女,劉小雨,剛好來我家玩,你玉蘭姨的女兒,他們一家回來過年,”我的母親在邊兒上連忙搭腔到“你田姨的大姐。小時候遇到叫大姨。你玉蘭姨小時候還抱過你呢。你還記得不?”我則是記憶當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這一段的記憶。隻能在邊兒上尷尬的撓撓頭。這時反倒是劉小雨落落大方的打招呼道“你好,我叫劉小雨。經常聽小姨說起你,你和伯母叫我小雨就好。”,即便兩世為人,此刻我也尷尬的腳趾要摳出三室一廳,說起我什麼?說帶你來跟我相親呢?但是看對方的神態,顯然他並不知情,但作為知情人的我卻尷尬的要命。母親看出了我的尷尬,則連忙招呼大家坐下。

母親坐在了我的座位裏邊。桌子兩邊都是一個紅色的雙人沙發。劉小雨澤就坐在了我對麵兒。感覺這頓飯吃的很漫長。 母親和田姨聊著天兒,也不時的給我們製造話題。我低頭的吃著飯,感覺臉上似乎有些發燒。反倒是劉小雨陪二人聊著天。這時候就算是個傻子,也應該明白什麼情況。但是她反倒沒有我這樣顯得尷尬。一頓飯終於吃完了,忘記了,他們都說了什麼,隻是記得最後的時候,答應明天領小雨去莊園逛逛,留個電話號碼,便分別了,然後出了門沒多遠我便和母親告辭,說要回去收拾一下莊園,母親則是囑咐我好,回去好好收拾收拾。母親則是回到自己上班兒的商場。臨走時總感覺母親臉上的笑意,似乎是帶著嘲笑。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如蒙大赦一般,連忙溜了。回到家中,來到涼亭處平地坐下。閉目冥想,這次沒有搭理小黑的耍寶。小白則是在我身前不敢處乖乖的趴下。很快我便進入了深層次的冥想,我雖然是道家的仙人,不像是佛家那般需要清心寡欲守戒律,但是心境也非常的重要。道門向來講究隨心所欲,問心無愧。但是心境也不應該像今日這樣。連忙伸出右手,拇指扣於無名指上,中指盤繞食指上,掐算了起來。沒想到掐算的結果竟然是天命之女,想想我張角一生戰蒼天,鬥士族,何曾信過天命,蒼天已死,黃天當立,絕不是隨便說說。當年的我便能舍棄一身修為,毅然決然的投入亂世當中。隻求能為生民立命,為天地立心。最後失敗,雖死無悔。

道門本就是講究問心無愧。隨心所欲而為止。雖然道門現在沒落了,但是大家也常說“佛陀閉眼不救世,道士下山幾人回”從古至今,每每逢亂世之局,道士便下山救治世人。特別是華夏近代的反侵略戰爭。由於火器和大規模的武器的殺傷力許多道觀變成了空,有的隻剩下三五個人,道統都不全了。更有甚者著,道統直接消失。許多大型道觀無一活口,反觀現在,又到了和平年代。到時該隱居的隱居,該上山的上山。也不貪圖那些名利。而現在人在認為是迷信之後,也漸漸的忘記了曾經的道門。反倒是佛門趁機大肆傳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