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婭你怎麼了?”周日晚上八點,教學樓空曠的實訓室內,一道清亮又溫柔的聲音響起,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此時的林婭,一臉萎靡的站在露骨的大體老師麵前,眼神黯淡無光,如同一個被吸食幹淨的行屍走肉。
白悠然見林婭沒有回答,便一臉擔憂的走上前去重新問了一遍。
“林婭?你是身體不舒服嗎?要不就先別學了,我先送你去醫務室吧?”
白悠然一雙柔情似水的大眼睛擔憂的眨了眨,微蹙著眉頭,紅潤的薄唇微抿,抬手撫上了林婭的後背。
林婭還是站在原地沒有應答,嘴中不停呢喃著“雙龍”二字。
“你說什麼?你這是怎麼了?別這樣我有些害怕。”白悠然害怕的呼吸變得急促,在隻有兩人和骷髏的空空蕩蕩的實訓室內,一人如同中了魔一般嘴中呢喃話語,按誰來說都是中式恐怖片一樣的存在吧。
片刻林婭不再呢喃,空氣中凝於死寂。
白悠然嚇壞了,一雙美眸瞳孔顫抖,薄唇輕顫。
突然,隻聽見“咚”的一聲!林婭帶著骨架應聲倒地,昏死過去。
白悠然嚇到大叫,腿軟跌坐在地,她迅速從白大褂的口袋裏掏出手機,顫抖著輸入鎖屏密碼,第一反應就是打110找警察叔叔。
二十分鍾後,醫生將身體僵直的林婭抬上救護車,白悠然坐在家屬位,駛向醫院。
醫院內林婭僵直的慘狀一度讓班導認為她已經嘎了,嚇的不停向白悠然與醫生詢問狀況與前因後果。
“白小姐,我們想請你去做個筆錄,你別緊張,我們隻是想的詢問一下當時的狀況。”遠處兩位身著警服的男人向著白悠然走來,隨即其中一位故作輕鬆的對白悠然說道。
白悠然利落的點了點頭,隨著兩個男人上了警車,去了局裏。
不過一會,白悠然被帶到一處審訊室,一位警察姐姐端上來一杯熱茶,又迅速退出,關上了門。
審訊室內,端坐在白悠然對麵的是一位長相帥氣儒雅的警察叔叔,他拿著紙筆,對她溫柔的笑著,見白悠然與他對視,便朝著她微點了點頭,白悠然也禮貌的回了一個。
“白小姐,這麼晚喊你來也是麻煩你了,不過你放心,我隻是詢問一些簡單的問題。”他微微頷首,帶著淺笑。
“沒事,你問吧。”白悠然沒多說什麼,給人一種知書達理的感覺。
“請問你與林小姐是什麼關係?今晚八點時與你在做些什麼?”
“我和她算是朋友或者半個師生關係,今天是她報名的技術大賽快到了,她想找我練習練習,這件事我們定下許久了,她今天下午剛從家回學校就說在實訓室等我,我剛去穿上白大褂坐下,就看她站在骨架前,像中邪了一般喃喃自語。”白悠然蹙眉回憶著,警察叔叔奮筆疾書在文件夾中的紙張上書寫。
“哦?中邪?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你清楚嗎?”警察叔叔似是不相信這類迷信的話語,語氣帶著質疑。
“我也不太清楚,我見她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八點。”
“那她前麵嘴裏呢喃的話語你聽清楚了嗎?”
“有些模糊,不過還是能聽清一個詞的,叫雙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