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四起,蕭樂身穿赤紅的騎馬裝腰間配一把赤焰刀刀身還鑲著一顆血玉寶石,頭發梳成馬尾裏麵還編著幾根辮子上麵的流蘇熠熠生輝,腳著雪兔毛做的靴子縫著最時興的花紋,手拿半人高的弓箭背著箭,英姿颯爽。
反看蕭曉一點東西沒帶,衣服還是在宮中常穿的短衫,蕭曉本來瑟縮在馬車門口不想下來,被蕭樂一把拽下來,蕭樂張嘴就是責怪:“都知道秋獵危險,就你心大的一點縫都沒有。”
蕭樂邊嘮叨邊把衣服給蕭曉披上邊把蕭曉向自己的帳篷裏拉,進了帳篷就把自己準備的衣服給蕭曉套上了,蕭曉看著身上和大姐一樣的衣服,可見大姐是真的喜歡紅色。
蕭樂邊給蕭曉換衣服邊說陸書恩不是什麼好人少跟他打交道,見大姐還要往她身上裝武器,連忙表示不用了說自己有很多法器,還給了蕭樂幾個。
蕭曉糾結的決定還是利用一下蕭樂,心想隻要她不進深處就可以保全她。
雖然蕭樂給蕭曉穿的很暖和,蕭曉還是習慣縮著脖子怎麼不利索怎麼來,蕭安走過嘲諷蕭曉東施效顰。
蕭曉毫不在意出聲警告:“這些話跟我說說就算了,別抖到別人耳朵裏。”
蕭安哼了一聲就走了,蕭曉從口袋裏掏出飴糖來含著。
蕭墨(二皇子,母自縊)伸出手向蕭曉要糖,蕭曉把一袋都給他了,蕭墨接過的時候還有些許驚喜。想還給蕭曉:“我吃不了這麼多,你吃吧!”
蕭曉不耐煩地睜眼:“我能給你說明這是我多出來的,要與不要對我無所謂。我要是舍不得,縱使別人強搶也搶不走。”
蕭墨把蕭曉抱起來:“你還真是個怪小孩,不問我這樣大為何還吃糖,還反過來教訓我。”
蕭曉真的煩,行了吧!不用自己走過去也挺好的。蕭曉乖乖的摟著蕭墨的脖子,蕭墨想找個話題:“怎麼你的母妃沒來嗎?”
蕭曉東北大茬子味:“別沒話找話,我娘是嬪位咋來?”
蕭墨文雅帶一點憨憨:“也是昂。一會兒哥哥們可能要殺人,能接受嗎?”
蕭曉搖頭,蕭墨繼續樂嗬嗬的:“也是,才七八歲。沒事到時候咱躲到後麵,哥射箭你閉著眼。”
蕭曉口無遮攔:“我謝謝你。”
蕭墨不好意思的說:“嗨,謝什麼呀!咱都是親兄妹。”
來到獵場就看到一排排死囚被綁在箭靶上,蕭曉掙脫蕭墨的懷抱直接吐到一邊了,蕭墨輕輕拍著蕭曉的背,命人倒點水來,心想:這三妹妹還真是天真呀!怕是一會兒連射鹿都不敢。
皇上正在宣布開始,注意到一邊吐的稀裏嘩啦的蕭曉,叫蕭曉過來。
皇上讓蕭曉拿著弓俯身貼近蕭曉的耳朵:“射出去,一擊斃命,是我們對他們最後的恩典,來父親教你,我們為這場秋獵開一個好頭。”
蕭曉把弓扔到地上,皇上馬上流露出不滿,蕭曉跪到地上解釋道:“這於禮不合,父皇秋獵開箭,都是曆代帝王的專屬,要麼是太子開新朝,兒臣不敢造次。”
皇上玩味的說:“真的嗎?確實你前個還杖斃幾個太監,想來不是膽小。蕭白過來,你敢嗎?”
蕭白大步走上前去自信地回道:“有何不敢?父皇,我要用您的龍泉箭。”
皇上發出爽朗的笑聲:“好。”大臣們附和真是虎父無犬女呀!
一箭射出,中間的死囚被射了個對穿,蕭曉下意識閉眼,也不知道蕭燼(三男,與二公主同母)什麼時候出現擋住了來自皇帝的視線。
蕭燼俯身蹲下與蕭曉同高,詢問:“真怕?這種事不是最好玩了嗎?”
蕭曉冷淡的開弓遲遲射不出去,蕭燼接著逼問:“怎麼了?你叫聲哥哥我幫你呀!小老鼠。”
蕭曉示意蕭燼噤聲:“你感受不到嗎?他們在發抖,你說要是射偏,再一寸寸靠近,他們會不會後悔,會不會哭喊,怎麼把他們的舌頭都拔了?”
說著幾箭就射在了死囚的旁邊,蕭燼笑得惡劣:“那可不行,父皇說了我們要給他們恩惠,要一箭斃命。”但嘴角的笑意掩飾不住他的興奮。
蕭曉就知道這家夥是個變態,蕭燼突然抓住蕭曉的手臂,將弓拉滿,一瞬間隻聽見箭矢劃破長空的聲音,直直射穿死囚的腦袋。
蕭燼這才滿意的笑笑,繼續貼近:“妹妹,要加油哦!在這可不是隨便過過就能活下去的,離蕭墨那家夥遠一點。”最後一句話帶了些威脅。
蕭曉知道這偌大的皇城的貴人們可是心懷鬼胎。
蕭燼站起身又是一箭射出,霎時火花四濺,把死囚的繩索燒斷,死囚們四散而逃。不光蕭曉震驚不已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到了。禁軍立馬開始射殺,啟動法陣保護王公貴族們。
蕭燼來到皇上麵前:“父皇,哪有綁好的獵物呀!這樣才有趣。”
皇上點頭起身:“好,朕在這設個彩頭,誰殺掉的多可向朕提一個要求,朕一定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