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霽把朝堂安頓好後,便讓人修書一封同意與女真和談!但是得先讓人把春桃放回邊城。
若是之前大汗一定會同意去和談,可玉兒因為這個女人死後,他特別想讓春桃去給他兒子陪葬。
看著楊霽送來的書信,大汗幾把就撕的粉碎,扔在了一旁。“欺人太甚,讓他來打,我女真的人都是勇士,不懼他!”
拓跋金不同意,如果能和談,他不願意再死那麼多人,“父汗,難道為了拓跋玉,要讓我們所有族人陪葬嗎?”
“你滾!對著自己的親弟弟下了殺手,你竟然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大汗直接抽了他一馬鞭!
“父汗,我不是真的想殺他,我不知道他竟然沒躲,你知道我們從小到大打過無數次架,我真的沒想到……”
拓跋金急忙解釋,心中也懊悔不已,可是春桃並沒有錯,他不能眼睜睜看著父汗殺了她!
大汗並沒有聽拓跋金的話,“來人,賜兩杯毒酒給那父女兩個!簡直是欺人太甚!”
“父汗,……父汗……”拓跋金看著父汗心意已決的樣子,萬分痛心,他走出了營帳!
毒酒並沒有送到牢中,因為拓跋金集結了部下,反了大汗,把他和王妃囚禁了起來!
“拓跋金,你這是做什麼?”大汗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兒子,“我還沒死,你便要逼我退位嗎?”
“我實在是忍夠了,自從有了這個女人,你心中隻有他們母子,我的母後鬱鬱而終,你可曾為她愧疚過一分!”
拓跋金的謀反早有預謀,拓跋玉之死隻是加速了這件事的進程!
“真是我的好兒子!”大汗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父汗,你好好頤養天年吧,有這個女人陪你,也算是兒子對你的成全了!”他不想再看他們一眼。
拓跋金去了牢裏,把春桃父女放了出來,他並沒有很信任楊霽,而且既然是和談,也有不成功的可能。
所以隻能愧疚的對春桃說,“春桃姑娘,還得委屈你再住一陣子了!”
其實拓跋金有私心,他知道春桃一定會離開這裏,可是在她回景國之前,拓跋金幾乎帶她走遍了女真所有美麗的地方。
“春桃姑娘,你是否還決定回去呢?”拓跋金滿懷希望的看著她!
春桃看著前麵漫山遍野的花兒,心中著實喜歡,可是…“張大哥,你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我早已心有所屬,也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我明白了……”他雖然感覺苦澀,可也知道不能強求!
眼看著楊霽在朝堂上風頭越來越盛,慕家和王家惶恐不安,慕百合顫抖的端著這杯酒,進了楊霽的書房…
慕太師以死相逼,逼她給楊霽下毒……
楊霽看著她,“我本就欠你一條命,你若讓我死,我隻能死!”
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從他決定和吳家鬥參與太子之爭的時候,他就明白即使事成,慕家也不會放心自己大權獨攬!
他如今其實誰都不用畏懼,甚至直接讓慕太師解甲歸田,他都不敢說一個不字!
楊霽把春桃給自己繡的荷包拿下來,緊緊的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