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已經是三個孩子的娘,但是,比郭進大不了幾歲。
她那嬌媚,風韻猶存的樣子,對於一個未經世事的大男孩來說,確實,挺有殺傷力。
郭進已經不是原來的郭進,他見識過的女人多了去了,像秦淮茹這種,隻是媚俗,光有一身皮囊。
“秦姐,你這招對付柱子得了,對我沒用。”郭進不客氣的說:“行了,你走吧。”
秦淮茹對何雨柱確實是用這招,不過,不同的是,她在何雨柱麵前,可是一副得不到的樣子。
她在郭進麵前低頭,掐媚,可沒能換來像何雨柱那樣對她的待遇。
她錯愕,難堪,跺了下腳,扭身離開了。
郭進又不傻,在這物質匱乏的年代,憑什麼把自己的糧食白白送給別人。
他出門,院裏的長舌婦,半掩著嘴挑眉弄眼的說壞話。
“郭進是不是中邪了…”
“他連許大茂,二大爺都敢得罪,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你看看他那樣,走路的樣子都不同了。”
院裏的長舌婦嘰嘰喳喳,他們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郭進本來已經走到院門口了,又回頭,衝她們說道:“最多那麼多,小心爛舌頭。”
長舌婦詫異,捂著自己的嘴,大概都怕爛了自己的舌頭。
郭進以前隨郭本田,看起來老實本分,現在不同了,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
他剛出四合院的大門,就看到郭本田回來了,肩上扛著一捆柴,佝僂著身子,那一捆柴,比他整個肩膀都要寬兩倍。
郭進說不出的滋味。
可恨,係統竟然還沒有啟動…
郭進想要接過郭本田肩膀上扛著的柴火,然而,他卻很執拗,筆直往院裏走…
郭進跟了過去,看著郭本田把木材靠在門前的牆角。
“爸,你這得去了多遠,才得了這一捆柴火。”
“那有什麼辦法,總要想辦法活著。”
郭本田很輕的歎口氣,聽的出來,他連歎氣的聲音都很壓抑,好像生怕驚擾了別人。
這兩天,郭進把家裏的存娘都給謔謔完了,也沒多想接下來怎麼生活,聽郭本田這麼說,自然有些愧疚。
他一個穿越而來的大學生,還能生存不下去?
“爸,你以後就別操心了,我會養家。”
郭本田推門進屋,從陶瓷罐子裏,抓了點切的煙絲,又從桌子上拿了一張裁好的白紙,將煙絲放在白紙上,卷成一根煙,再用舌頭在紙邊舔過去,卷紙沾上了,點火,猛吸一口…
郭進看著郭本田這一係列動作,像是在看一幅會動的油畫。
“小進,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郭本田低頭說。
郭進聽的雲裏霧裏,
“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院裏的人都在背後議論…”郭本田說:“這些天,你做的事情,我也想不通,我想辦法,借點錢,帶你去醫院看看。”
郭進嘴角抽動了下。
這個郭本田老實的過分了,別人說他兒子有病,他竟然也這樣認為,還要去醫院?
“爸,我沒病。”
郭進知道和他多說無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