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間的所有事都有得與舍,得舍之間誰又能分的清楚哪?大部分人都是得大於舍則做。舍大於得而棄。但是有因必有果。天道循環,大道迷茫。誰又能看得清呢?
天宮司命殿,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正在烤肉。這小夥子一身白色的儒衫。單手一揮,一道火光出現在麵前的一個架子底下的薪柴上。紅色的火焰升了起來。
隻見小夥子左右看了一下周圍,確定沒有人,單手一揮,一個儲物袋出現在手裏,伸進去一掏。抓出了一隻仙鶴。
“老倌,你仙鶴養的這麼肥不就是給我吃的嗎?就讓我來超度你吧,下輩子不要投胎做仙鶴了。不對你是仙體入不了輪回。活著多累,還得被人騎,早點解脫對你也是好的。”單手一揮,一柄短刀出現在手裏,正要對準仙鶴頸部割下去。
突然遠處一道金光射了過來,擊落了手裏的短刀。
“嗬嗬,老倌你來了,我還有點事,我先走了。”那青年轉身就要跑。
“蘇白,我到我養的仙鶴為什麼整天少一隻。原來是你做的。你還想跑。定!”
一道金光定住了蘇白。然後掐了個法咒,那老倌腰上的褲腰帶飛了過去將蘇白捆了個結實。這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家,臉色紅撲撲的。手機拿著拂塵提起蘇白就離開了。這時地上的仙鶴醒了過來,不由得露出一頭汗。驚魂未定似的跑開了,命好大啊。
那老翁帶著蘇白來到了一座大殿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大殿前方的龍椅之上。左右站著文武官員。
“天君,這個蘇白越發無法無天了,他肆意宰殺天庭生靈,被我抓了個現行。老倌懇請你好好懲戒與他。”
“天雨星官,我知道,不就是殺了你幾隻仙鶴嗎?你何必跟個小輩過不去,回頭我多給你幾隻。”
“天君,這不是仙鶴的事,這蘇白整天在天宮瞎混。遊手好閑這不是個事啊!”
“請天君嚴懲蘇白。”周圍的文武官員說道。
“行吧!這小子確實越來越不像樣了。你們的請求我準了。蘇白聽判。”
“哦!聽著呢!”
“端正點。”
“臣接旨!”
“蘇白與天宮遊手好閑,整天不務正業,給天宮造成了惡劣影響,特貶其到地宮案卷室做書記員,無召不得返回天宮。行了,大家都散了吧!蘇白跟我走一趟。”天君單手一揮,蘇白身上的金索消退。蘇白站了起來。
“隨我來。”天君說道。
“哦!來了。”蘇白跟在天君身後。
兩人來到了一個偏廳。中間一個茶幾。兩邊放著幾個座椅。茶幾上擺著幾盤仙果。
“坐吧!就當自己家裏。這些果子都是你父親生前愛吃的。”
“天慶叔叔,給你惹事了!蘇白在這給你賠禮了。”
“你這算什麼事?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要不是看著你這不思進取的樣子,我才不管你呢!你和你爹真不像。你也太給你爹丟人了,練個小小的仙倌都打不過,還被人綁來了。真丟人,打不過跑還不行嗎?”
“是侄子本事不及,怨不得別人。”
“行了,要不是你父親舍命救我我也活不到現在,是我對你縱容太久了,雛鷹隻有經過遊曆才能變成雄鷹。我下麵跟你說重要的事,你給我記好了。”
“侄兒聽著哪!”蘇白抱拳道。
“自從仙妖大戰後,仙族和妖族全都元氣大傷,仙凡之間的登天梯也碎了,所以仙族無法引進新鮮的血液。但是妖族不同,他們離凡間更近一些,可以通過一些手段提升自己的實力,不過大妖也都死的精光了,整不出太多的事,但是以後就不同了。我們仙界收集不到信仰之力,實力也得不到提升,下次仙妖大戰鹿死誰手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