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許小樓咬著戌犬的尾巴尖,於睡夢中發出無意識的囈語。
像是做夢將戌犬的尾巴,誤認為是好吃的。
戌犬緩緩睜開眼,無奈一笑。
迷迷糊糊的許小樓捏著戌犬的尾巴尖一瞧,瞬間清醒訕訕一笑。
發現戌犬沒有生氣的許小樓,選擇性忘記剛才的尷尬,四肢在暖烘烘的被子裏伸展開。
“醒很久了嗎?”。
許小樓眉眼一彎,笑出小虎牙問戌犬。
“剛醒”。
“今天有什麼計劃嗎?”。
揉了揉許小樓淩亂的發,戌犬笑問。
許小樓往被子縮了縮,愜意地眯眼,放空視線,徐徐回道。
“計劃?”。
“沒有”。
“吃飽了四處溜達溜達唄!”。
“秦老大需要好好休息”。
“嘿嘿!”。
“我猜他們也想要過過二人世界”。
“花花......呃......”。
“他最近有些暴躁,為了我的心髒安全,本大仙掐指一算,絕對不能去找他”。
許小樓一個激靈,又往被子裏縮了縮,尋求安全感。
戌犬被許小樓的反應,逗得一笑。
渾厚有力的低沉笑聲,笑得許小樓不自在地在枕頭上蹭了一下耳朵。
期間,半個音控的許小樓思緒飄移地想。
不愧是他夢寐以求的聲音,笑得真好聽,賊迷人。
戌犬眉角一動,溫熱的氣息落在許小樓耳畔,唇開合:
“在想什麼?”。
許小樓猛地偏頭,手呼上戌犬的臉,用質問的口吻道:
“湊這麼近幹嘛!”。
“你是不是故意勾我!”。
戌犬抬手覆上許小樓的手,露出一雙笑眼:
“不行嗎?”。
“難不成有規定,勾搭自己的愛人有罪?”。
許小樓後知後覺自己說了什麼,臉一紅,支支吾吾開口:
“沒......沒有”。
“還不是因為你一勾我,我就會上鉤嘛!”。
許小樓嘿嘿一笑,越說越順,氣弱也變得理直氣壯。
“怎麼樣?”。
“有沒有感覺到我這條魚很好釣”。
說著,許小樓從被子裏抽出手,哥倆好地拍了拍戌犬結實的胸膛。
曖昧的氣氛蕩然無存,愛情秒變兄弟情。
戌犬:“......”。
不怎樣......
你這條魚一點也不好釣,故意進網兜風似地轉悠一圈,臨走時還甩尾有意地掃過釣客的手心,鬧得人心癢癢。
“黑哥”。
許小樓擰著眉,神秘兮兮地降低音量。
“嗯?”。
戌犬正色應聲,配合許小樓頭靠頭。
“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對勁,往常這個時候,芝麻早就不耐煩地撓門了”。
許小樓一口氣說完,顯然真的有些擔心。
自從房屋升級燭焰全麵“供暖”,嫌棄許小樓睡姿的芝麻果斷更換房間,在自己的“小天地”裏肆意睡覺玩耍。
“它睡得好好的”。
“你別擔心”。
“實在不放心,我把它帶過來”。
戌犬捏了捏許小樓的手,安撫道。
“麻煩黑哥了”。
許小樓順著毛摸了兩把戌犬的尾巴,討好地露出一個粲然的笑。
戌犬耳朵尖快速抖動兩下,眼神驟然一深。
見許小樓不住地朝門口看,戌犬心下一歎,尾巴泄露主人真實的心情,重重摔打在床上。
“噗——”。
少焉,一頭威風凜凜帥氣的狼犬,叼著半闔著眼的芝麻緩步跳上床。
狼犬鬆口,芝麻噗地一聲砸在軟乎的被子上。
打了個哈欠,芝麻伸直前腿,伸了個懶腰,眯著眼開口:
“許小樓!”。
“你睡醒了嗎?”。
“一大早地,你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