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富貴出門買零食,幾個雙手插在屁兜的精神小夥跟上了她。
“美女,你長得這麼漂亮,跟個女人搞在一起有啥前途啊?不如考慮考慮我。”
“還是跟我吧,我願意出八萬八的彩禮。就是你得把你那車帶過來。”
“嘿嘿,美女,你年紀小,肯定沒嚐過男人的滋味,哥哥教你啊。”
“他不行,比我差遠了。”
“你放屁,老子夜七。”
富貴甜甜一笑,指著一處荒廢的院子道:“一起啊。”
幾人沒想到還有這好事,猴急地簇擁著她走了進去。
二十分鍾後,富貴哼著歌走了出來。
院子裏,精神小夥們鼻青臉腫,一個個跟嗑了藥似的纏繞在一起。
仿佛抱著的不是兄弟,而是老婆。
畫麵極其辣眼睛。
有個小夥的媽剛好路過,聽見兒子的聲音進去了。
接著,平日關係還不錯的幾家人打起來了,下手賊狠,跟被對家刨了祖墳似的。
幾家人都見了血,鎮上的衛生所床位都不夠用。
打起來的原因,幾家人守口如瓶,打死都不說。
村裏有個大群,平日裏都是互相攀比,這天突然出現了一條勁爆的小視頻。
點開後,不知道有多少人驚的碗都掉了。
不行,得趕緊給兒子找媳婦,時間長了沒準就變態了。
淩晨四點,五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翻牆進了劉家,掏出錐子朝停在院子裏的邁巴赫劃去。
一人剛劃了一下,一道陰惻惻的嗓音響起。
“你們在幹什麼?”
幾人顫顫巍巍轉回頭一看,差點嚇的魂都沒了。
一片黑暗中,女人白裙子飄蕩,長發披散,臉比裙子還白。
“啊……鬼啊……”
幾人屁滾尿流地逃跑,被身後追著的“女鬼”打的滿地亂爬。
淒厲的慘叫聲吵醒了整個村子的人。
等警察來的時候,天都已經亮了,許多人站在外麵看熱鬧。
五個老男人躺在劉家的院子裏,鼻青臉腫,口吐白沫。
前者是被揍的,後者是嚇的。
祁安和富貴坐在葡萄架下喝茶,劉父劉母在廚房做飯,劉成才燒火。
因為祁安要吃柴火做出的農家飯,不準他們用煤氣和電。
被嚇破了膽的幾個老東西見到警察後,指著富貴邊哭邊告狀。
“她裝神弄鬼,差點打死我們,必須賠錢。”
警察看著一身白裙,長發及腰的女子,心道這副裝扮放在半夜,確實挺嚇人。
麵對警察的詢問,富貴翻白眼:“請問夜裏在自己家穿白裙子敷麵膜犯法嗎?”
警察還沒接話,幾個老東西閉著眼就開始嚎了。
“我不管,反正你把我打的動彈不了了,醫藥費精神損失費營養費啥的,不能少於二十萬。”
“對,我胳膊腿好像斷了,半年都幹不了活掙不了錢,你都得賠我。”
“哎呦,我頭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祁安失笑。
碰瓷居然碰到他身上來了。
她指著邁巴赫上被劃出的印子道:“你們先把這個賠了再說。”
兩個警察這才知道他們還劃了人家車,看清車標後,齊齊咽了口唾沫。
“切,不就一輛破車嘛,賠你五十塊,補個漆不就行了。”
“就是,不就幾條印子嘛,有啥大不了的,你都把我們打成啥了?賠錢。”
“對,賠錢。”
兩個警察眼角抽搐:“……”
祁安冷笑:“一百萬,一分都不能少,賠吧。”
在廚房偷聽的劉家三口:她想錢想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