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別無所求,隻想弄死仇人,救下我娘,於是就把身體借給了她。
我的靈魂被束縛在身體裏,什麼也做不了,但她的所作所為我都能看見。”
雲煙咬牙切齒。
“我若是知道那個女人所謂的複仇如此讓人惡心,我還不如化為厲鬼自己去報仇。”
這下子給祁安和富貴整的更好奇了。
“她到底做了什麼?”
雲煙深吸一口氣:“她重生到了我被打暈和元白同處一室的時候,並且提前醒來了。
然後……然後她脫光衣服主動跟元白行了夫妻之事。”
富貴目瞪口呆,這是什麼騷操作?
雲煙第一世其實隻是衣衫淩亂跟元白躺在了一塊,兩人並未發生關係。
這個任務者可倒好,一上來就讓雲煙坐實了攀附權貴自薦枕席的罪名。
結果就是,雲煙前腳剛被元白賜死,一屍兩命,恨不得一刀捅死他。
然而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卻不受控製地在他身下婉轉承歡。
這擱誰,都能惡心到吐血。
“那個腦殘任務者為什麼要那麼做?”
祁安忍不住問,她光是聽著,拳頭就硬了好嗎?
“她事後跟我念叨過,說這叫先婚後愛,欲揚先抑。”
雲煙一臉踩到狗屎的表情。
那個女人還說:“報複一個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讓他恨你,恨的咬牙切齒。然後再讓他愛上你,愛到不能自拔,無可救藥,最後再離開他,讓他後悔終生。”
“你想想,在他最愛你的時候突然離開他,他得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往後的時間都要在後悔中度過,那不比殺了他更痛快。怎麼樣,我這招厲害吧?”
“你不懂,這就是現在最流行的追妻火葬場,等著看吧,包你滿意。”
“啥……?啥玩意兒?”
祁安和富貴兩臉懵逼,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嗬,你們以為這就完了,還不止呢。”雲煙冷笑道。
在她的講述中,祁安和富貴體會到了什麼叫教科書式的腦殘。
任務者嫁給了元白當側妃,她身懷萬人迷係統,又知曉所有劇情,一路萬人迷光環大開,將元白給迷得七葷八素。
兩人整天沒羞沒臊妖精打架,元白嘴上說著隻是拿她當雲錦繡的替身,實際上口嫌體正直,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隱王府的廚子一天幹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燒熱水,每天光送水都能送十幾回。
洗床單被子的婆子們,一雙老手都搓禿嚕皮了。
要不是任務者偷偷給元白增強了體質,狗男人怕是早就精盡人亡了,鐵打的棒槌也經不起這麼使。
任務者知道元豐半年後會死於瘟疫,根本懶得對付他,一心隻想睡服元白。
雲煙的靈魂被困在身體裏,看著自己沒日沒夜地在仇人身下討好承歡,恨得靈魂都在顫抖。
太惡心了,真的太惡心了。
任務者很快就懷上了元白的孩子,就這兩人依然每天床上決戰,花樣多的一批。
瘟疫來臨,元豐身死,任務者將藥方給了元白,讓他救萬民於水火,之後順理成章成了太子。
老皇帝死了,元白即將登基。
他此時已經愛“雲煙”愛的不能自拔,隻是嘴上還不願意承認。
但是愛歸愛吧,男人這種貨色,怎麼可能忘了惦記多年的白月光呢?
為了安撫拉攏雲誌鴻,他立雲錦繡為後,又立了雲煙為貴妃,主打一個不浪費。
但滿宮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新皇對貴妃癡迷到了無可救藥的程度。
隻臨幸過皇後兩次,就再也沒踏進過中宮。
元錦繡那個恨啊,一個下賤的洗腳婢生的小賤人,真是好本事,狐媚皇上一心圍著她轉。
讓她這個丞相嫡女,大成第一美人顏麵掃地,她覺得連太監和宮女都在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