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在被愚弄之後,她對祁安舉起了錘子。
祁安不慌不忙一伸手,任煙煙不受控製地飛了過來,完美接住了她媽的錘子。
錘子砸在了她剛縫合沒多久的那邊腰子上,任煙煙一口血噴出,倒地不省人事了。
縫線崩開,好不容易塞進去的兩個腰子也掉了下來,猙獰的傷口,鮮血汩汩往外冒。
“煙煙,煙煙……”
白莉扔掉錘子,抱著任煙煙嘶聲尖叫。
祁安抱住雙臂搓了搓,表情誇張:“我的天哪,你好可怕哦,殺完老公殺女兒,你還好意思罵我是變態殺人狂,有點逼數行嗎?”
“這下好了,我好不容易給你女兒換了腰子,你這一錘子下去,全廢了。”
白莉被氣的也開始吐血,她哐哐磕頭:“我錯了,我該死,求你救救煙煙吧,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祁安居高臨下地扔給她一把匕首:“行啊,你去給我母親道歉,然後自裁謝罪,我可以不殺她。”
白莉拿起匕首,爬到唐蔓的遺照前,邊磕頭邊道:“對不起,我是小三,我不要臉,我該死……”
數不清磕了多少個,直到額頭觸碰的地麵上積了一灘血,祁安才道:“動手吧。”
白莉拿起匕首,抖著手在身上比劃了許久,最後插進了心髒。
富貴呸了一聲:“小三就活該是這種下場。”
“不過,安安姐,你真的要放了任煙煙?”
祁安狡黠一笑:“我隻說了不殺她,可沒說要放她哦。”
項鴻雲是被疼醒的,劇痛直接將他從昏迷中喚醒,他雙眼蒙著黑布仰躺著,手腳被綁的死死的。
這是怎麼回事?
他記得自己從家裏跑出來,想去找任煙煙,半路上後腦勺挨了一下,就失去了意識。
他被綁架了?
項鴻雲心頭慌亂,強裝鎮定道:“我知道你們綁架我是為了錢,我爸有錢,你們給他打電話,多少錢他都會給的。”
“那可不一定哦。”
是個女人的聲音,還有些耳熟,他好像在哪裏聽過?
他繼續道:“你們是誰?你們要幹什麼?我是項家的少爺,我爸……啊……”
利刃穿透皮肉刺進了他的身體,他嘶聲慘叫,感覺自己像案板上待宰的豬。
這踏馬好像不是綁架啊,哪有綁匪一上來就嘎腰子的。
難道他被帶到了緬北?
一道甜美的女聲響起:“安安姐,你就說富貴我學的快不快?”
“嗯,還不錯,挖出來順便給任煙煙換上,小情侶就應該有難同當,有腎同享。”
\"好嘞。\"
項鴻雲內心驚駭,煙煙也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