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圍觀眾人瞬間來了精神,就差端個小板凳排排坐了。
快說快說,還有什麼瓜!
酒會進行到一半,已經有許多人中場休息去了,圍觀的人並不算多,但任建國還是覺得自己的臉火辣辣的。
功成名就後,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敢這麼說他,還是這個一向沉默寡言沒有存在感的大女兒。
任建國額角青筋暴跳,如果不是周圍人太多,他簡直想直接掐死這個孽障算了。
白莉趕緊捂著胸口出來打圓場:“淼淼這是喝多了,我帶她下去醒醒酒。”
任煙煙也拉住了她另一條手臂:“對,姐姐剛才喝了好多酒,還用酒潑了我們好多人。”
任建國也覺得她的反常舉動是喝多了,他怕祁安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吼道:“丟人現眼,還不趕緊帶她去。”
兩人扶著祁安就往休息室走,祁安沒有掙紮,跟著就走。
哼,這就丟人了,好戲還在後頭呢。
等會你才知道什麼叫丟人。
他們走後,眾人勸了任建國幾句,大意就是孩子不懂事,別往心裏去之類的話。
至於心裏怎麼想的就不知道了。
“哎,她媽媽去世的早,我和夫人心疼她,難免失了管教,讓大家見笑了。”
“哪裏哪裏,孩子嘛,叛逆期都一樣,長大了就好了。”
寒暄了幾句,任建國感覺假肢連接處有些痛,想是剛才那一摔移位了,也離開會場去休息了。
“我聽說他是入贅到唐家的,結婚後沒幾個月老丈人就死了,不到兩年老婆也死了,這裏麵有說法啊。”
“肯定呀,哪有那麼巧的事?看她大女兒今天的態度就知道了,難怪以前不見他帶大女兒出來應酬。”
“前妻死了不到三個月,新老婆就進門了,兩個女兒隻相差幾個月,嘖嘖……”
……
隻能說,男人八卦起來半點不輸女人。
祁安閉著眼假裝藥效起作用了,任煙煙和白莉扶著她進了一個房間,裏麵隻開了一盞地燈,房間異常昏暗。
床上有輕微的鼾聲響起,還點著熏香,散發出的味道讓人渾身燥熱。
任煙煙和白莉將祁安往床上一扔:“煙煙,項鴻雲喝多了,你快去。”
“好。”任煙煙答應道。
她看了一眼床上隆起的大包,心想希望這個老變態給點力,最好直接讓唐淼死在床上,反正她身體本來就不好。
任煙煙和白莉轉身正要出去,身後傳來一道聲音:“去哪?項鴻雲不就在這裏嗎?”
兩人不可思議地轉身,祁安正坐在床沿,一臉笑意地看著她們,哪有半點神誌不清的樣子。
“煙煙,你沒給她……”
“我。我給了呀,她明明……”
任煙煙說著,隻覺得渾身燥熱起來。
白莉心道不好,扶住任煙煙就要往外走,被祁安一把扯回來,喂了藥。
藥效發作,兩人很快就很快就神誌不清了。
“大包”動了兩下,被子掀開,一個男人的身體露了出來。
然後……
富貴看著眼前的畫麵,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