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肌丸的大老板金荷最近新收購了一家精神病院。
迎來的最新一批顧客是泡菜國那幾個臭名昭著的老財閥。
以前,他們把持著幾乎整個國家的經濟命脈,呼風喚雨,作惡多端,是普通人的噩夢。
流感過後,他們身體垮了,事業沒了,僅剩的一點產業還被家族小輩給瓜分了。
富總挨個上門,跟那些家族目前的掌權人友好交談了一番。
然後,精神病院一天之內就住進來了十幾位大人物。
要麼是妻子送來的,要麼是家裏的孝順小輩送來的。
“安安姐,要不說我喜歡跟年輕人談生意呢,沒代溝,還有眼色,哈哈。”
祁安說:“他們心裏明白,想保住手裏剩下的產業,就得乖乖聽話,不然分分鍾讓他們天涼王破。”
“嘿嘿,有錢的感覺太幾把爽了,我現在走哪都有人給我九十度鞠躬,恭恭敬敬喊我富總。”
祁安敲了一下她的頭:“瞧你那點出息,這麼個彈丸小國的首富也值得你高興成這樣。”
富貴捂著頭笑:“我這不是以前窮慣了嘛。”
阿塔難得認同富貴一回:“老大,這也不怪她,跟你比誰都是窮鬼,你當然看不上這三瓜兩棗的。”
祁安輕咳一聲:“低調,低調。”
富貴問:“安安姐,你準備怎麼搞那些老犢子?”
祁安道:“來這兒後,咱們看過不少男團女團的歌舞,帥哥搞基也看了,我想看點另類的。”
富貴、阿塔:“……有多另類?”
祁安笑而不語。
精神病院的大門關上了。
阿塔和富貴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怔愣過後,差點笑瘋了。
“臥槽,我他媽瞎了,我眼睛不能要了。”
“哈哈哈,老大,你簡直絕了,太辣眼睛了,不行,我要笑吐了。”
那些出現在高端商務場合,上電視的財閥大佬,一個個穿著女團的水手服,超短裙。
沒幾根毛的頭頂上戴著可愛的貓耳發箍,小背心超短裙,臉上畫著誇張的舞台妝。
一群平均年齡五十往上的油膩中老年這副打扮,別說阿塔和富貴,饒是祁安早有思想準備也沒抗住。
對上那些恨不得吃了她的眼神,祁安撫掌:“我聽說你們很喜歡女團姑娘們,想來耳濡目染之下,都是才藝咖。”
祁安拉著笑的直不起腰的富貴坐下:“來,先表演個舞蹈,就那個極樂淨土吧。”
老男人們屈辱的眼睛都紅了,一向隻有他們玩弄別人的份,就連首相見了他們也得彎著腰問好。
沒想到,先是染上流感去了半條命,接著失去了金錢和權力。
如今,還卻被兩個黃毛丫頭這般羞辱。
“我們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別欺人太甚。”年紀最大的老頭開口道。
祁安眼睛眯了眯,這是最先玩弄金荷的老變態。
自己那玩意都站不起來了,依然眼饞那些清純漂亮的女團姑娘,手段變態又暴虐。
這些年不知有多少女孩深受其害,金荷並不是第一個受害者。
他最喜歡搞變態的字母遊戲,每次的受害者幾乎都被他搞得體無完膚。
他一帶頭,其他人也開始喊叫。
“識相的就放我們走,你別太過分。”
“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你怎麼敢?”
“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害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