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個大頭鬼,你的愛值幾毛錢?下頭玩意兒,惡心死老子了。”
阿塔哈哈大笑:“真是個大傻逼,誰給你的勇氣敢跟小錢錢比地位,梁靜茹嗎?在富貴眼裏,沒有什麼比錢更重要。”
“不對。”富貴認真糾正:“安安姐比錢重要,我願意給她花錢。”
阿塔:“……”意思就是我不配花你的錢唄。
富貴抓著石頭把薛平貴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同時“驚恐”地大喊:
“快來人啊,有流氓。”
相府侍衛趕到時,薛平貴已經死的透透的了。
那張小白臉被砸的血肉模糊,親媽都認不出來。
侍衛們:“……”
小姐威武!
此時,薛平貴還不是皇帝。
一個身份低賤的無名小卒,膽敢夜闖丞相府邸,還企圖對未出閣的丞相千金不軌,死了也白死。
哦,對了,富貴還摸走了他身上最值錢的家當,就是那塊將來能讓他認祖歸宗的玉佩。
得,就算是這惡心玩意兒賠給她的精神損失費了。
“安安姐,你不知道,那個逼給我畫餅示愛的時候我差點沒惡心死,連夜洗了個花瓣澡,還加了柚子葉去晦氣。”
“寶釧妹子真是不爭氣啊,好好的千金小姐成了個鄉野村婦,到死沒享過一天福,咱就是說,野菜真那麼好吃嗎?”
“更可惡的是,上輩子還有很多文人歌頌她的事跡,朝廷還給她發貞潔牌坊,引得許多傻姑娘紛紛效仿,真是一群大瓜皮。”
祁安淡淡道:“朝廷和文人才不是瓜皮,那是封建時代男權對女子的壓迫和俯視罷了,他們是受益者。”
“害,不說那個晦氣玩意了,我這邊完事了,準備回來了。我給你帶好吃的啊,相府的廚娘做的點心可好吃了。”
“行,記得先去送走祈願者。”
視頻中斷,阿塔小聲提醒:“五個糖葫蘆。”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富貴姐。”
富貴翻白眼,有事富貴姐,無事窮鬼,現在的小孩都這麼現實的嗎?
“走,這就去給你買,姐姐我現在月入過萬,還能該你幾個糖葫蘆?”
次日,富貴悄無聲息地消失了。
闔府上下關於王寶釧的記憶被抹去,人人都隻道相府隻有兩位小姐。
廚娘掀開鍋蓋,看著空空如也的蒸籠,迷茫道:“咦,我記得我放進去了呀,點心呢?”
虛無空間,富貴在送王寶釧。
“好了,那個渣男被我弄死了,你爹娘也不會再為你傷心難過了,我連他們的風濕老寒腿都給治好了,你可以放心了。”
沒辦法,便宜爹娘給的實在是太多了,就當是附贈服務了。
王寶釧欠身一福,感激道:“多謝。”
富貴揮手:“行了,好好投胎去吧,下輩子記得擦亮眼睛,千萬別再戀愛腦了。”
王寶釧苦笑:“不會了,野菜我吃的夠夠的了。”
送走了王寶釧,富貴和阿塔迫不及待地去找祁安了。
此時,何家祖孫三人也醒了。
三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恐懼,祁安心想,果然,道理是對人講的。
對畜生,就得用匕首和皮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