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關係,這個社會並不是非黑即白,有錢可以解決很多麻煩,包括這回,畢竟他已經成功了那麼多次。
吳越躺在單人床上,閉著眼睛嘴角勾起,回味著那天巷子裏的銷魂滋味,想著等出去了可以再找她爽幾次。
一睜開眼,床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儼然是被他侵犯的那姑娘。
吳越先是被嚇了一跳,然後心下奇怪,她是怎麼進來的?
他正想起身,祁安一拳就砸了過去,吳越頓時眼冒金星,倒在了地上。
祁安沒跟他廢一句話,跟這種畜生有什麼好說的,直接幹就完了。
至於為什麼用李思婷的臉,自然是要讓他知道他是死在誰手裏的。
祁安上去就是重拳出擊,又揪著領子扇了人渣幾十個耳光,最後扔在地上像踢皮球一樣用腳踢。
對付這種人渣,以暴製暴是最好的方式。
吳越慘叫連連,在地上蜷成了蝦米,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快被錘爆了。
他趴在地上,一張嘴就嘔出大口大口的血,期間還夾雜著一些碎肉塊,他都不敢想那是什麼。
他來不及去想柔弱的女孩為什麼突然變成了惡魔,能輕輕鬆鬆將他幹翻,他隻想逃命。
他四肢並用往門口爬去,瘋狂拍門大聲呼救:“救命,救命啊,有人要殺我,快來人……”
明明頭頂就有監控,外麵的值班室還有警員,往日裏稍一呼喚就有人出現。
此時他喊破了喉嚨,都沒有一個人來,仿佛他被隔絕在了一個異度空間。
祁安慢條斯理地走過來,吳越靠在門上抖如篩糠,看著清純柔弱的白裙女孩,眼裏再也沒有了欲念,隻剩驚恐。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祁安慢慢走近,勾起嘴角:“那天我也說了不要,你是怎麼做的呢?”
吳越此時想起,不止一個女孩對他說過不要,但他一次都沒停下過。
甚至他每次得手後,還會跟狐朋狗友炫耀:“女人呐,就是口是心非,她們說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祁安抓住他的頭發,將他的腦袋一下一下往牆上撞,吳越血流滿麵,連叫聲都越來越微弱。
祁安將他翻過來,然後慢慢抬腳踩在了他的孽根上。
似是察覺到他想幹什麼,吳越掙紮著睜開腫脹的眼睛,低聲下氣地哀求:
“求求你,求你饒了我,我有錢,我給你錢,我給你很多很多錢,你放過我吧,放過我吧……”
阿塔冷哼:“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還想用錢收買你。”
祁安:“因為在他看來,錢能解決任何事,解決不了,隻能說明錢給的不夠多。”
“其實他這麼想也沒錯,不然他為何能一直作惡。可惜他遇到了我,本座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點兒背。”
祁安稍稍抬起腳,然後在吳越希冀的眼神中,狠狠地踩了下去。
那一瞬間,吳越覺得自己的命根子好像被一輛皮卡碾了過去。
那套侵犯了許多姑娘的作案工具,被祁安一腳踩爆,“啪嘰”一聲,成了一灘血肉模糊的爛泥。
阿塔:“歐耶,雞飛蛋打。”
“啊……”
生命不能承受之痛,使得吳越直接昏死過去。
光芒閃過,祁安和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人渣一起消失了。
這才隻是個開始,還有更可怕的折磨在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