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曉玉在屋裏聽見院子裏的動靜有些好奇。
來到院子裏看二鬼玩的正歡,便也加入了蹦房子的隊伍。
沒一會兒,閆小曼也出來加入了蹦房子的隊伍。
整整一個下午,四鬼都在蹦房子,直到魅傍晚回家還在玩。
經過一下午時間,依依和田廿五、閆曉玉、閆小曼也熟絡了起來,言談間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
“哎,不跳了,不跳了,累死了。”閆小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說道。
“我也不跳了,太累了。”依依說道。
“曉玉,她們不跳,來咱倆跳。”田廿五對閆曉玉說道。
“跳什麼呀,要吃飯了,妹妹走了,去屋裏準備吃飯了。”閆小曼拽著閆曉玉就往屋裏走。
“依依。”田廿五看著依依道。
“哥,要不咱們先準備吃飯吧,哈。”依依說了一句也跑進屋裏去了。
田廿五見都走了,也扔了石頭片跑屋裏吃飯去了。
第二天一早,田廿五早早起床,來到院子裏看到柳伯已經在練拳了。
“柳伯,這麼早,我還以為起早了呢,哈哈哈。”田廿五尷尬笑道。
“老了,睡的少了,來,我教你練拳。”柳伯笑著說道。
一個早上,田廿五都在跟著柳伯學招式,隻不過學了前邊忘了後邊,總是連不起來,很是尷尬。
“沒事,你這才第一天,等練的多了自然就連貫起來了。”柳伯安慰道。
“嗯。”田廿五點頭,“柳伯,有個事兒問你一下,你知道哪裏能雇幾個幹活的嗎?”
“你打算幹什麼活。”柳伯問道。
“還不是我買的那個小閣樓嘛,今天打算把院子裏收拾一下,想找幾個幫忙的,幹的也快一些。”田廿五說道。
“找什麼幹活的呀,家裏這不是閑著好幾個呢嘛。”柳伯笑道。
“都是姑娘哪能讓她們幹這個呀,還是找幾個幹活的吧,另外我還想在東大道那麵院牆上弄一個新大門。”田廿五說道。
“哦,那行,一會兒吃完飯我去幫你找幾個幹活的。”柳伯點頭道。
“謝謝柳伯啊。”田廿五笑道。
“說啥謝不謝的,走吧,先吃飯去。”柳伯說道。
飯桌上田廿五看著閆小曼道:“小曼,你怎麼沒起來啊,被鬼壓床了。”
“你才被鬼壓床了呢。我,我是昨天跳的太累了,睡的太死了。”閆小曼說道。
“嗯,那你得多跳跳,多運動一下,順便也減肥。”田廿五說道。
“本姑娘用不著減肥,吃多少都不會胖的。”閆小曼得意道。
“等你胖了就完了,要提前預防。”田廿五提醒道。
“胖了就胖唄,胖了風刮不跑。”閆小曼不屑道。
“嗯,這倒是。”田廿五笑道。
“哥,什麼時候去那個閣樓收拾啊。”依依看著田廿五問道。
“一會兒吃完飯就去,柳伯再找幾個幫忙的,再另外改一個大門。”田廿五說道。
“你們去哪個閣樓收拾啊?”閆曉玉問道。
“就東大道對麵那個,之前和你們說過嗎?忘了。”田廿五說道。
“那吃完飯我也一起過去吧,看有什麼幫的上忙的。”閆曉玉說道。
“啊,行。”田廿五想著反正有幹活的,應該也沒什麼要幹的,過去玩吧。
吃過飯後,柳伯出去找幫忙的去了,說找到後一會兒直接過去。
田廿五幾個先去了閣樓,閆小曼自不必多說也跟著來了。
望著這個院牆內的場景,閆小曼吐槽道:“也不知道你咋想的,這也有點太破了。”
“確實有點太破了。”依依、閆曉玉二女也點頭附和
“白撿的,還挑三揀四的,有就不錯了。”田廿五笑著說道。
“白撿的,不是說買的嗎?”依依疑惑道。
“嗨,就這樓花了一百萬冥幣,跟撿的差不多吧。”田廿五看著閣樓說道。
“你是眼瞎了嗎?!就這破樓能值一百萬?!也不知道那一百萬便宜了哪個騙子。”閆小曼感歎道:“你從哪裏買的?”
“閻王大人手裏買的。”田廿五說道。
“呃,你要這麼一說,細細看來,這樓絕對不止一百萬的價格,田廿五你賺了。”閆小曼聽聞是閻王瞬間改口點頭繼續道;“你看這地段,這位置,這複古的氣質,絕對值這個價!”
“,,,”眾鬼一陣無語。
田廿五笑著說道:“小曼,你這誇的也太虛了吧,閻王大人又不在這裏。你這拍馬屁,他也聞不著味啊!”
“切,哪裏拍馬屁了,我這是實話實說。”閆小曼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再說了,你聞著味就行了。”
呃,田廿五一陣犯惡心,早知道不編排閆小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