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就是一群出生在小魂隙的流骨,運氣好擺脫了灰骨的身份,聽說皇骨大人建立皇骨城,我們本想來這裏討口魂水,想著能多活一段時間。”
人形流骨卻突然看向霍得庫爾的幾名下位玉骨,說:“可這些皇骨城的軍骨大人卻不給我們活路啊!我們好不容易攢點魂水,想在這裏享用一下人類的酒,還沒等用完就被店家要錢,這幾名軍骨大人不問清楚就動手,殺死了我們好幾個兄弟,我們是不得已才還手的啊!”
羊形玉骨聽了人形玉骨的“哭訴”,對著幾名水生軍骨問:“真有這樣的事?洛德旗皇骨城決不能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羊形玉骨“義正言辭”的說,以人形玉骨為首的流骨們頓時感激萬分,直呼大人明辨是非、大公無私。
“你放屁!明明是你們……”
聽到人形流骨滿是顛倒的話,水生玉骨中一名蛙形玉骨跳出來喊道,隻是不等他說完就被羊形玉骨打斷。
“事情我已經了解。”
羊形玉骨說道,然後走到幾名水生玉骨麵前,壓低聲音說:“身為巡防司軍骨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趕緊把他們的酒錢付了,賠給他們一些魂水,再把這裏處理幹淨,我就把這件事遮過去,別讓戰骨大人們知道了。”
一旁甲的下位玉骨把羊形玉骨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僅僅幾句話羊形玉骨就下了定論,甚至都不等水生玉骨說話。
雖然同為巡防司軍骨,都是玉骨,羊形玉骨的語氣卻相當不客氣,隱隱有一種居高臨下的意思。
另一名蝦形玉骨怒道:“憑什麼!就憑那個流骨幾句話就想讓我們掏魂水?你和那些是流骨串通好的吧!”
其他幾名水生玉骨也開始指責起了羊形玉骨。
似乎被蝦形玉骨說中了,羊形玉骨大怒,“給臉不要臉,把這群廢物給我拿下,送到大人那裏去,到時候讓他們的上位戰骨來領,看看到底該怎麼處置!”
外麵早已蓄勢待發的軍骨們瞬間衝進酒館,流骨們幸災樂禍的看著這一幕。
“不好意思,這些流骨是我們打的,要抓就抓我們。”
一個不太和諧聲音響起,幾名全副武裝的玉骨站了出來。
“你們是哪位領骨治下的軍骨?”羊形玉骨問道。
幾名玉骨是得到甲的指令後才這麼做的,羊形玉骨對待幾名水生玉骨的態度是個骷髏都能看不對勁來。
而坐在甲對麵的霍得庫爾卻沒有任何為下位玉骨出頭的意思,反而表情怪異,欲言又止。
察覺出不對勁的甲當即讓下位玉骨站出來,把事扛下。
樓上的霍得庫爾露出一個複雜的表情,“甲兄弟,你這是……”
“既然動手打死了骷髏,就不能讓弟兄們為難,本來就是手下的玉骨們下手沒個輕重。”
聽到甲這麼說,霍得庫爾也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我們是阿斯昆恩雷領骨大人治下軍骨,跟隨喬托瑞將骨大人趕來朝見皇骨,遇到這群流骨賴賬不給錢還要殺人,出手教訓了一下,在場的其他軍骨兄弟們都可以作證。”
甲的下位玉骨中,一名人形玉骨回答了羊形玉骨的問題。
人形玉骨看著平平無奇,隻是兩個小腿骨都被骨甲包裹著,上麵都是鋒銳而彎曲骨刃。
剛才人形玉骨就用一雙腿骨踢死了兩名同階流骨。
阿斯昆恩雷麼?完全沒聽說過,羊形玉骨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玉骨,怎麼可能認識骷髏大陸上所有的領骨。
這一點就算是將骨都做不到。
不過對方既然是前來朝見的軍骨,那就不好牽扯進來。
“不管怎麼說,他們身為皇骨城的軍骨,有衝突發生卻沒有妥善解決,造成這個樣子,也要接受處罰。”
羊形玉骨還在狡辯,似乎是吃定了這些水生玉骨。
不等水生玉骨們發怒,人形玉骨便說:“流骨是我們殺的,事是這些流骨惹的,在你們來之前這些玉骨兄弟們已經介入處理了。不信你可以問在場其他軍骨兄弟們。”
“怎麼,什麼時候軍骨說的話還沒有流骨可信了?”
人形玉骨又慢悠悠的補充了一句。
酒館中還有許多其他軍骨在場,早在流骨們鬧事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出手,隻是被水生玉骨們搶先。
看到水生玉骨們是皇骨城的軍骨也就沒興趣再摻和進來。
沒想到還能看到這樣“一出好戲”,雖然上位戰骨告誡過在皇骨城中不要惹事,但卻擋不住軍骨們的“義正言辭”。
更何況還有軍骨挑頭,就更沒有顧忌。
“就是這些流骨喝酒不給錢,還想賴賬!”
“要不是剛才皇骨城的軍骨出手,老子早就把這些廢物流骨給踢進魂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