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們!我真的不是你們要找的人!我真的隻是個大大的良民啊!”
幾個身著勁裝的壯漢把一個披著狀元服的男人給困在了山腳下,身上的狀元服就著月色顯得格外刺眼。
“是不是我們一探便知!”
為首的壯漢說著就伸手,原本狹小的空間居然還被男人給躲開了。男人舉起一把匕首就架在了脖頸間,怒聲道。
“要敢往前一步!老子就死給你們看!”
這下幾個壯漢竟真的猶豫起來,麵色微微的抽搐,當然隱藏的很好。
“先不說你是不是,你拉開衣服給我看看。”
“哼!哥都多少年守身如玉了,又怎會是那采花……”
男人強硬的小嘴僵住了,膽寒!入夜了男人隻記得自己的脖頸愈發的涼爽,落到腳邊的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的肚兜,粉粉嘟嘟的倒是好看。
“我們飛鳥衛從來都是拿證據說話,兄弟,九泉下別怪我們!”
“放屁!真的良民才會等著你們來砍我,小爺走了!”
男人狠狠踩了一腳那個肚兜,踏上旁邊的一塊石頭就騰上了空中,放眼望去身子附近都是大樹。
“木權!狗賊!還被你騙過去了!輕功如此之了得!給我追!”
木權身旁就是樹枝,抱著幾個大跳就將眾壯漢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什麼鬼!小爺剛考的全省狀元!被狗咬一口,睡一覺就穿越了?小爺的風光人生啊!太狗血了!”
木權那叫一個老淚縱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追到了班花,高考還考了一個全省狀元。原本完美的人生剛剛開始,沒想到被隔壁鄰居家的狗咬了一嘴就離他遠遠而去了。
三伏天的夜總是那麼熱鬧,無數的蟬鳴嚷的木權痛苦不堪。撒丫子跑了一段距離他就把身上披著的狀元服給丟了,隻穿著褲衩子。一開始還好十分涼快,時間長了他裸露的上半身就開始被蚊蟲親吻了。
“靠北!這哥們連記憶都是零零散散的,得找個村子問問現在是什麼年代。”
木權伸著左手夠著背後的蚊子包,經典的“十字鎖死法”搞上去,癢感下去很多。
“希望不是太晚,連時間也不知道。居然同名同姓,還修煉真氣!沒有退婚廢材流差評!過的這麼瀟灑,到底是咋死翹翹的!”
沒錯,木權記憶中並沒有關於近期的一些事物,連什麼年代都不知道就別提怎麼死的了。
“爹!我就是要嫁給伯桑哥!”
“不準你再跟他有任何來往!他家太窮了!你嫁過去隻會有吃不完的苦!”
“我不管!我就要!”
“再喊!再喊讓姓木的采花大盜來把你劫走!”
木權扒在樹上一臉黑線,什麼時候他的名聲這麼大了。
“讓他來把你這個不孝子帶走!帶走!”
“好嘞!大爺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可帶走了!”
這父女倆愣是被木權的操作鎮住了,扛起那女子就往門外走。
“哎呦,木爺爺您什麼時候來的啊,我是小李子啊!快把咱女兒放下,別開玩笑了!”
大爺的右手緩緩抬起,進入木權眼睛的正是一桌的酒菜。
“好的很!”
大爺一眨眼,自己的女兒早就自己站在地上淩亂了,而木權則是坐下細品。
“這麼說咱們認識?所以你們看見我這個采花賊,我真的是采花賊?”
這話可把大爺問住了,一時間就沉默了。
“嗬嗬,您是我的木爺爺啊,那些外人怎麼揣測您我可不管!”
“大爺,您別叫我爺爺,叫我名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