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飛絮宛內撞見奸情(1 / 2)

我趁著天剛剛入黑,夜色有點朦朧不清,便匆匆忙忙地向薑婉儀以前住過的院落——飛絮宛,亦即時現在柳月媚那個花癡所住的地方奔去。幾經艱難險阻才在無聲無息下好不容易避開那些四周巡視的侍衛,我躡手躡腳地來到柳月媚的房門外,本想伸手推開房門,不經意聽見從裏麵隱隱約約傳出了一陣陣男人的急促沙啞的的喘息聲和女人一聲高過一聲的萎mei嬌吟聲,早已經經曆過男女情事的自己,當然知道這些聲音背後代表著什麼意思,更加明白裏麵的人究竟在幹的到底是那麼一回事。

這一刻,我的心猶如被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使勁地、狠狠地一下便刺中了心髒,整個人幾乎快要窒息,差點兒就喘不過氣來,猶如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深深地吸進了那暗無天日的地獄深淵裏,仿佛置身在那寒冬臘月、寒風刺骨、寒風似刀的冰天雪地。在聽見那些不堪入耳聲音的刹那間使我動彈不得,猶如像被人施了魔法的木頭人一般兩眼無神呆滯地僵在原地,宛如雕像一般,隻有那不斷地湧出來的淚水已經模糊了自己的視線,從而泄露了自己的真實情緒。潛意識裏不停地叫囂著,提醒著要馬上逃離現場,不去想、也不願意麵對眼前目睹的這一幕,可是手腳像有了自我意識般不聽使喚逃離,反而鬼使神差般推門而進。

借著那皎潔的月色,-------------------即使隔著薄薄的帷幔,隱隱約約間,我仍然可以看清男人健壯的體格和ao人的雄風。

我的xiong口鬱悶得仿佛有一塊鉛塞在裏麵,沉重而使有帶著窒息的味道,伴隨著一股血腥之氣yu要上湧而出,心一次又一次地抽搐不止,那錐心刺骨的疼痛瞬間便傳遍全身四肢百骸,甚至漸漸地深入骨髓之中去,痛苦得讓人苦不堪言,難以忍受。而那微微泛白的唇瓣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想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情緒,可是下一秒卻發現自己如一個啞巴似的,連一個單音也吐不出口,我怒火中燒地順手拿起桌上的水杯,拚命地向著床上的兩人砸去,以此來發泄心中的氣憤,然後帶著一身的傷痛欲轉身離去。

我那突如其來的舉動,已經驚動了床上的男人,隻見他手疾眼快的將飛過去的水杯穩穩當當地接在手中,然後一個翻身下榻。“是誰?”一個充滿著濃濃情yu氣息的低啞男人的聲音猛然響起,讓我的腳步猛然一滯,還未讓我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時,接踵而至的竟然是一雙滾燙至極的大手狠狠地掐住了我那細嫩的頸項,力度大得有點兒嚇人,幾乎讓我窒息而亡。

你這個衣冠禽獸,你這個人渣,敗類,我-恨——你!我-恨——你!你最好就當場把我捏死,否則我一有機會一定會宰了你!”我對陷在頸項間的大手拚命捶打,房間裏昏暗的月色,雖然未能看清男人的神情,但從那彌漫的氣息中我也感覺得到他的怒火越來越高漲。

隻是下一瞬間,男人猛然鬆開了掐住我的雙手,我不甘受辱順勢朝著他撲了上去,對準男人的健碩的xiong膛又捶又打,雙腳也不甘示弱地拚命向他踢去。猶如一個受盡了無數委屈的妻子抓到偷xing的丈夫般,feng狂地發泄著心中的滿腔的屈辱和濃濃的妒忌之意。

看著眼前這個對自己又捶又打的女人,他簡直有點哭笑不得,且有點手足無措,從未想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他根本也不知道應該如何應對,從這個女人的言詞中,他已經不難猜出眼前的女人是何身份,因而也不敢再貿然下手,唯有暗自叫苦連天呆在原地,任由身前的女人隨便打罵發泄,隻是希望不要驚動到自家主子便是,否則讓主子看見眼前這幕,他一定會雪上加霜了。

雖然我正處於怒不可遏之際,但不得不承認手下的觸感不賴,結實而有彈性的xiong肌在昏暗的月色下讓人無限遐想。等等,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勁,!現在不是想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我猛然地甩了甩頭,強迫自己遺忘那些不雅的畫麵。就算他是和自己的女人做,但一想起每天晚上他先和那個花癡共赴wu山,接著又抱著自己需sip無度,想起他如此荒唐yin穢的行徑,我就覺得十分惡心難忍,我不能接受這樣的他,更不可能會原諒他,不能不痛恨他。倏然血氣上湧,我再也顧不得這個男人chi-身-luo體,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膀,踮起腳尖,對準他的肩膀張嘴想要咬上去。等一等,好像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這個味道,這個氣息非常陌生!不像是平日裏那個男人的氣味,身體剛剛靠近男人的肩膀時,我就感覺到不對勁的是什麼,我再慢慢地tie近男人的頸項邊,用鼻子用力地嗅了嗅,難不成南宮傲雲換了熏香不成?這種香氣的確不是他平時身上常用的那種清幽檀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