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兒,如果你想本太子就在這裏馬上要了你,你就再動動看試一試吧!”他本就已經yu火焚身,而在我的不斷的扭動下,他的悶哼聲益發粗重,他的自製力還要潰不成軍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幾乎要把他逼得失去理智,他緊抓住最後所剩無幾的理智警告著,出口的嗓音略顯粗啞急躁。
聞言,後知後覺的我再也不敢隨意亂動,指尖在不經意碰觸到他那滾tang的皮膚,一時間僵硬得一動也不動。我惶恐不安地咽下了一口口水,我已經確確實實感受到他的緊繃,我意識到什麼,如果他這時想對自己霸王硬上弓,我想自己也沒有半點還擊之力,現在唯有想辦法轉移他的視線,分散他的注意力。我猛然想起他剛才對我的稱謂,倏然一顫,“南宮傲雲,你,你剛才為什麼要叫我菲兒?”穿越過來這麼久,不知道有多長時間沒有聽見別人叫我的真名,讓我覺得自己真實地存在,不再是代替的物品,心中漸漸升起了一股暖氣,給人一種熱烘烘的感覺。
“是昨晚你喝醉酒的時候告訴本太子的,你說你不是慕容雪,而是韓菲雪,我不想再叫你雪兒,以後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就叫你菲兒吧!”他幾乎把臉貼到我的耳畔上,那溫潤的氣息掠過我的頸項,讓我仿佛觸電似的,一絲電流轉瞬間便傳遍全身,身體不由得一陣顫栗。
“你不是已經心有所愛了嗎?還與我這個爭風吃醋的女人做什麼?就算你不計較我來自何方,我卻對你這身肮髒的身體不屑一顧,厭惡至極。”一提起昨晚的事,那支離破碎的心又再次滴血,今天在皇宮時,自己親耳聽到他承認昨晚在要了那柳月媚之後又來peng了自己,我頓覺血氣上湧,胃部難受,真是惡心死了。
南宮傲雲因為逼於眼前形勢要立柳月媚為側妃一事,對於韓菲雪本來就心存歉疚,不知如何麵對,因此這幾天故意避而不見。再加上今天在母後的麵前說了些口不對心、口是心非的違心之論,對韓菲雪產生了更多的愧疚,現在看見菲雪哭泣流淚,自己卻有一種心如刀絞的感覺,對於那衝口而出的說話毫不放在心上,知道那隻是一時氣上心頭。
不知道南宮傲雲強忍下心中的隱忍,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因而在他吻上我的額頭上時,我feng狂地地在他的懷裏拚命地掙紮著。
他恨不得此時就要了菲兒,但更怕因此誤會加深,我感覺他雙臂抱得更緊,溫柔地吻去我的淚水,無可奈何地歎了一下,“唉……,”伴隨著一聲無奈的長歎在我的耳畔響起,“菲兒,有很多事情並非隻看表麵,等將來一切真相大白的時候,等你甘心情願做我的女人的時候,到那時我一定會告訴你所有的一切一切,現在你隻要記住一點,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妻子!我絕對不會傷害你,我一定會保護你的!”南宮傲雲脫口而出,不再以太子身份相稱,而是以我相稱,在不肯定對方的心意時,在不完全確定對方真正的身份時,他不敢輕易敞開自己的心扉,他需要時間去確定菲兒的心意。繼而再次溫柔地吻上我的唇瓣,這個吻帶著萬般的嗬護溫柔如水。濕潤溫熱的柔軟觸感,伴隨著他那特有的檀香味,竟然令我忘記了對他的排斥,好像有史以來他第一次這麼溫柔的對待自己,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被人捧在心尖上用心嗬護的寶貝,一直到這一記chan綿的細吻在彼此的急促的喘息中結束,我才從一片混沌中漸漸地清醒過來,我抬起臉xiu憤地hen瞪著他,有點憤恨的指責道:“在你的眼裏,我到底是什麼?”——是妻子嗎?是侍妾?還是奴婢?亦或是他寂莫時消遣時間的玩偶?
“你當然是本太子的唯一正妃,是本太子的妻子。”南宮傲雲毫不猶豫地地回道,隨後便俯下頭來,帶著濃濃的深情癡癡地凝望著韓菲雪,眼中的情意濃烈得灼人。
“太子的妻子又豈止我一個,太子現在應該要陪的應該是昨天才剛剛新婚燕爾的那位妻子。”我佯裝聽不見他剛才說那句話,佯裝聽不懂他的意思,但我的心裏卻不由得掀起的一絲漣漪,一絲欣喜,我掙紮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