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裏,橙色燈光下,曖昧在蔓延。
柔軟大床上醉眼朦朧的女人拉住俯身將她放下的男人的領帶。
咫尺之間,呼吸交融,空氣在一瞬間焦躁起來。
“放開,葉蓁”,男人沙啞著聲音。
滿臉酡紅的葉蓁眼神迷蒙地看著男人,笑聲從胸腔裏發出,愜意又調皮,仿佛在說我就是不放,你又能拿我怎樣。
男人的視線落在葉蓁白皙的臉上,手不自覺摸上她卷曲的柔軟長發,眷戀又無奈:
“放開,葉...”
男人被猝不及防向下一拉,嘴唇被一片柔軟覆蓋。
女人纖細的手腕穿過他的身前攀上他的脖頸。
身前女人的體香將他纏繞,他心神一晃,讓身前的小女人有了可乘之機。
被撬開的牙關,失守的陣地裏,他一步步的退讓,女人不斷的追逐攪動著。
似是察覺到男人的克製,女人發出一聲笑,似得意似快樂。
這一聲笑徹底將男人的防線擊破。
男人化防守為進攻,霎時間局勢反轉,床上的女人因男人凶猛的動作而被迫發出難耐的呻吟聲。
殊不知,她越難耐,男人越是起勁。
直到胸腔裏的空氣都被消耗,直到差點溺斃在這無法抗拒的親吻中。
葉蓁才被男人放開,才得以喘息。
她大口喘著氣,被蹂躪過的紅唇微張。
胸口大幅度起伏著,不知何時崩開的上衣領口微張,將美好展現在男人隱忍的黑眸中。
男人大手緊握,骨節泛白,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女人胸前的雪白。
深深看了一眼葉蓁,男人轉身欲離開。
衣袖卻被人拉住。
他回首,床上臉頰緋紅的女人用一雙魅惑且無辜的眼睛勾住他。
男人喉頭一緊。
橙黃的光散落了一床,白色床單褶皺處的黑影在徹夜狂歡。
......
葉蓁醒來,後腦沉沉發疼,太陽穴緊繃,難受至極,腦子裏控製不住地蹦出這兩天的煩心事。
她從小父母雙亡,是林城豪門顧家顧老太太資助她完成學業。
大學畢業後她成為一名律師,熬過艱難的工作初期後,如今月基本工資兩三萬,接到百萬千萬級案子時光提成就能賺幾十萬上百萬。
前幾天顧老太太突發腦溢血被送入院,醫生表示老人家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葉蓁去看老人家,誰知老人家卻拉著她的手說希望她能和她孫子顧氏集團總裁顧霆宇結婚。
葉蓁的第一反應當然是想要拒絕。
可顧老太太再三懇求,還說這是她最後的心願。
再加上顧老太太有恩於自己,葉蓁隻得硬著頭皮答應。
對自己有恩的老人家即將不久於人世,再加上又將要被迫和一個不熟的男人結婚。
就算當了這麼多年的律師已經練出了一顆強大心髒的葉蓁也有些扛不住。
於是獨自去了酒吧借酒消愁。
借酒...
酒...!!!
意識到什麼的葉蓁突然僵住。
腦中閃過一些片段。
閃過醉酒的她主動拉住男人領帶湊上去親的畫麵。
閃過人家離開她還拉著人家衣袖不讓人家走的畫麵。
葉蓁睜開眼,顫著手拉開自己身前的被子。
她身上原本的衣服已經不見,現在穿著的是不屬於她的浴袍。
深吸一口氣,葉蓁轉頭看向床的另一邊。
一個赤著上身的男人正閉著眼睛睡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