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上一台黑色法拉利極速行駛著,車窗外的霧很重導致玻璃上都是蒸汽。駕駛座上的男人吹著口哨歪頭對著旁邊的女人說:“離謹菘那家夥,讓我們急衝衝去他那兒幹嘛?”
女人邊回信息邊說:“說是他兒子滿月酒,讓我們幾個玩的好過去看看”
涑羽溟急眼了,重重的拍了下方向盤:“他才結婚多久啊,明明一起長大的我們還是單身狗,他倒好孩子都班滿月酒了”
然後就是一陣巴拉巴拉的吐槽。
魏北悅有些暈車,揉著太陽穴不與他爭辯讓他好好開車,前方出現一道非常閃的光無比刺眼,涑羽溟抬手半遮眼睛趕忙踩刹車結果車下打滑摔進巨大的光芒中。
魏北悅在昏迷前聽到一聲:“悅悅抓住我的手…”後麵好像還說了什麼但她沒聽清。
成安街上人來人往吵鬧聲堪比菜市場,時不時有馬車經過的聲音和侍衛巡邏的聲音。魏北悅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刺眼的陽光讓她又閉上了雙眼。
看著死透後突然化成人形的狐妖,周謹半蹲下來疑惑的給她喂了一顆丹藥,神色非常凝重。
魏北悅感覺眼皮很重,身子也提不起勁,感覺全身被車碾過渾身疼痛。反應了好久才看清抱著她的人,還有周圍的房屋建設。還沒等她開口,身旁的人就鬆開握著她脈搏的手:“你現在已無大礙,可靈力還未恢複我帶你去附近的客棧休息”
他的聲音清冷悅耳有種說不上來的距離感。
魏北悅隻是愣愣的看著他,因為她現在動不了,腦子裏早已亂成一團。這是哪兒!還有涑羽溟呢…
周謹看她未動身便上前抱起她輕聲道:“得罪了,想來你應是沒緩過來”這話給魏北悅整得更懵了,所以他是知道她動不了還多此一問嗎?她躺在他懷裏歪頭翻了個白眼。
客棧內掌櫃抬頭看了一眼門口抱著女子的男子,他身穿錦衣一看就不是普通修士。相貌出眾,雖看不見他懷裏女子的臉,但看身形也是非富即貴,腰間劍柄上的流蘇印征著男子的身份很是高貴。
掌櫃連忙上前迎周謹行了禮:“公子可是要住店?”周謹眸色深邃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從懷裏拿出一錠銀子:“一間房”
掌櫃把銀子揣好笑吟吟的道:“好嘞,小二帶公子到二樓雅間”
小二疾跑過來抬手對著樓梯:“公子請”
魏北悅心裏已經一萬句草泥馬經過,一間房什麼意思?難不成和他睡一間?而且為什麼一穿過來就遇到他,涑羽溟卻不見蹤影,按理來說不應該啊…
小二把房門打開周謹把魏北悅放下對小二道:“準備熱水”,小二道:“好嘞客官,熱水馬上來”關上門就走了。
就在魏北悅在自己心裏罵罵咧咧時,周謹拿著一張符走了過來,魏北悅心道不妙現在她是狐妖,他是不是要拿符收了自己。她默默閉上眼睛等待製裁,但過來很久都沒啥聲音和動作。
她緩緩又睜開眼,隻見坐在床沿上的周謹,用符在給她療傷,她緩了口氣。
她咳嗽了幾聲,剛才就感覺卡痰了一樣發不出聲。
這會兒倒是能說話了,但還是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