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再找一樣東西,”從他的眼睛裏得不到任何東西之後,歎了一口氣,像是挫敗,“我這裏倒是有一些。”
“我對那個是有一點點的興趣,但恐怕它的價值還大不過你將要說出口的事情。”
“別人不知道你要找那東西幹嘛,我可是知道。”
“哪來的回哪去。”
Pada
“喲,沒人護著還敢來上學校。”
左心當作看不見她,擦身走過去,她一轉身又擋在了左心麵前,“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宮羽和左安在幾十年前就是死對頭,你以為他是真心照顧你。”
左心退了回來,彎腰,拉了一下不存在的裙角,“多謝關心。”
自己臉上沒有拜倫月如期看到的猜疑,心中對自己的敬佩又加了一份,自己真他媽是個人才。
不得不說,宮羽真他媽下手狠,找來的這個人更是狠,在晚飯後的四小時裏麵,絕對是不想經曆的日子,敵人很狡猾,可能會暴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是好好的,但是裏麵的就青的慘不忍睹,然後還會教你活血化瘀的課。一覺睡過來,骨頭架被打散重組似的。
而宮羽的話再次加深了自己對寄人籬下這個詞的理解,“你應該有自保的能力,我不想在你身上浪費太多精力。”盡管他說這話的時候笑容滿麵、
學校有社會活動課。
新月對這種課外活動一項都是嗤之以鼻,覺得那就像小孩過家家似的,但是每人得選一樣,於是選擇了啦啦隊,以她的樣貌,進去也不是很難。她還慫恿左心進去,左心一想到胳膊肘以上的皮膚就連連搖頭。挑了一個象棋。
左心正在換衣服,新月撩起她的衣服,“如果你不去,我就把你的衣服掀起來讓大家看光。”
左心臉驀地一沉,“別鬧。”
新月當她不想玩,更像開玩笑,“你不脫我來幫你脫。”
周圍的女生也起哄,更有個女生,把左心的衣服往上撩,頓時小腹上的還未根除的淤青露在了外麵。由於麵積太大,好像日積月累不是一天兩天形成的,所有人都頓住了。
“這些日子我在學跆拳道,沒精力學舞蹈。”
撥散開人群走了出去。
當時那個借口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一放學,庭落源就堵過來了。又是新月那個大嘴巴。左心心裏想到。
“練跆拳道的,那個教練特別狠,其餘的都是男生,對我還算好的了。”左心撩起衣服給他看,“別看這個很嚇人,其實沒多大事。;兩三天就散了。”
庭落源的眸子閃了閃,
“這不像是一天兩天的。”
“昨天沒好今天又添上去,可不就變成這樣。”想起了吉賽金和自己談到的,不止他這一撥人在查父親的下落,開口詢問,“你是不是也在找papa的下落。”
“對。”
這樣就對上號了。
看了時間,拍了拍自家老弟的肩膀,“我得回去了,遲了,又得多跑十圈。”
左心走後,在後麵操場上的陶木走了過來,“她之前缺了很長時間的課,生病了嗎。”
“可能吧。”
“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庭落源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關係吧,左心又不讓說,好像後果很嚴重的樣子。而他口中的關係又太讓人驚悚,隻得回答,“少數不多能談的話上的人。”
“她的家庭背景是挺雄厚的,不過,聽說她哥哥好像離開這裏,好多晚會都沒見他參加麼。”
左心眉間有種若有如無的憂慮,恐怕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難道跟這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