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灑進房間,吳比緩緩睜開雙眼,感受著身旁蘇禦平穩的呼吸聲。
他小心翼翼地將被蘇禦壓住的手臂抽出來,動作輕柔,生怕吵醒對方。
昨晚兩人徹夜未眠,盡情享受著彼此的溫暖和,可惜工作的責任,迫使吳比不得不離開這張舒適的床鋪。
他低頭凝視著蘇禦的睡臉,心中滿是眷戀與不舍。
吳比輕輕撩起蘇禦額前的劉海,溫柔地在他的額頭留下一個淺淺的吻痕,然後悄悄起身走出臥室,前往浴室洗漱。
回到臥室時,蘇禦依然保持著原本的睡姿。
他該累壞了吧?
吳比靜靜地站在床邊,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躡手躡腳地走近,輕輕趴在床沿邊,默默注視著蘇禦。
“我多希望你能留在我身邊,哪怕不是因為我......”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了房間裏,將蘇禦從睡夢中喚醒。
他揉了揉眼睛,眯起眼,瞧見眼前有個人影站在那裏,還以為是吳比偷懶不去上班,便下意識抬腿踢了一腳過去。
“你可算醒啦。”
大嗓門傳進蘇禦的耳朵裏,蘇禦一個激靈,瞬間清醒過來。
定睛一看,居然是冒衝。
蘇禦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絲毫不在意自己此刻一絲不掛的狀態。
“是你啊。”蘇禦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怎麼進來的?”
冒衝彎下腰,從地上撿起衣服,隨手扔到蘇禦身上。
換作從前,看到蘇禦如此光著身子出現在麵前,他或許會麵紅耳赤,但如今他已經成為了有夫之夫,對蘇禦的身體早已沒有太多關注。
“你還好意思問呢!我都敲了一早上門了,一直沒人應。我擔心你出事,一時心急就翻牆進來了。”冒衝無奈地說道。
要知道,在學生時代,別看冒衝長得高大威猛,實際上連單杠都做不了幾下。
而如今,蘇家大院的圍牆那麼高,他竟然能夠輕易翻越進來,這讓蘇禦不禁感歎道:“看來韓波狂平時沒少給你特訓啊。”
冒衝瞪了他一眼,“我發現你跟吳比在一起久了,連說話的語氣都跟他一個路數。”
“說吧,找我啥事?不會又和韓波狂吵架了吧?先說好了,我誰也不偏袒。”
這一對自七年前在一起之後,時不時就會上演一出分手戲碼,每次都要鬧到人盡皆知才罷休。
還記得他倆最近一次吵架,還是三個月前,蘇禦還沒出任務之前。
那次是因為冒衝接了某高端內褲的廣告,需要在鏡頭前擺各種姿勢,韓波狂竟以冒衝搔首弄姿勾引攝影師為由,愣是玩起冷戰來。
蘇禦陪韓波狂喝一晚上的酒,好說歹說把他給勸回家去了,結果倒好,隔天他倆就如膠似漆地出現在蘇禦跟前。
自那以後,他們就是吵得天塌下來,蘇禦都當作看不見。
冒衝摸了摸後腦勺,尷尬笑笑,從兜裏掏出一個紅色的信封扔給蘇禦。
蘇禦好奇問道:“這是啥?”
冒衝樂嗬嗬笑道:“這還用問嗎?喜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