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陽光透過雲霧照入室內,原本嘈雜的蟬鳴又靜上幾分,桌前的作家也在為夏天結尾 葉子發黃了呢……
這麼快又是夏末了嗎,他嘴裏碎碎念著什麼,夏末,夏末,他突然精神起來,手中的筆輕敲著頭,我的稿費要來了,這不得去吃一頓,他略微粗糙的臉上展露出一抹笑意 ……
天色逐漸暗淡,外麵的風聲追逐,撞在了窗前。
作家把筆放下,走到了窗前,他打開窗戶,讓清風拂過臉頰。
可算清醒了,去看看夜市的美食吧,雖然我很窮,但是我也要為自己瀟灑上幾次。
後半句的大聲讓路過的行人不禁抬頭看了看這個奇怪的家夥,他好像覺著有些尷尬急忙縮回了頭,閉上了窗。
被人看到了呢,有點尷尬,不過沒關係,去吃什麼好呢?邊走邊看吧……
來一個手抓餅吧,老板。年輕作家微弱的聲音在吵鬧的夜市倒也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說什麼?可以大聲點嗎,攤前的人們隨著老板的聲音望去,一下被這麼多視線關注,他的臉漲的羞紅。
我說我想要一個手抓餅。帥哥你說話太小聲了,我還是沒聽清楚,攤主說著把頭湊近了一些。
算——他的話還沒說完卻有人幫他給了答複。
他要一個手抓餅
那個路人幫他說道,等我好嗎。他抓起作家的手在他耳邊留下了這句話語,微信到賬的聲音回蕩著……
吃完手抓餅後他們走到了一條小道上,路上兩人的沉默讓氣氛有些凝固。
你怎麼會在這裏呢,尹航,年輕作家先停下了腳步開口道。
我啊,我幫朋友帶點東西。眼前的青壯男子臉上掛上了微笑。
原來如此嗎,聲音猶如在真空中一樣,微小的像沒有存在過,但轉瞬間又恢複如初,很好呢,我也笑道。
於羽,不考慮帶我去你家坐坐嗎,我們可是好久都沒見到了。作家杵在原地,啊?你要去我家,朋友不會急嗎。
路邊的樹葉伴著他的笑聲婆娑起舞 ,哈哈哈,怎麼還是那樣笨笨的,於羽,要不然你猜猜我說的朋友是誰?
你是來找我的?我有點愣神。
不可以嗎?他戲謔的說。
可……可以,我一愣一愣的回答了。
那還杵著幹什麼,走吧,我開車來的。
尹航把手伸了過來,把我的手裹住,他的手心溫熱,很舒服……
我很久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溫暖了,喜歡,很喜歡
你現在在做什麼呢,魚魚,尹航扭過頭來問著。
啊?我現在算是一個作家?勉強可以維持溫飽的那種不知道十幾線小作家,我自嘲道。
魚魚是我的小名,那時候大家都喜歡這樣喊我,他也是。
怎麼會,魚魚寫的小說怎麼可能會差呢,一定是他們沒有品味,未來的知名作家,加油哦~
拜托,不要這樣打趣我了,小說可難寫了,
我可能還是沒有那個天賦吧 我攤了攤手。
怎麼會呢,魚魚,我相信你可以的,畢竟——是這裏嗎。滴的一聲打斷了那一句話,尹航接著詢問著我。
對的,是這裏喔,說完後我不由自主的摸摸尹航的頭,像以前一樣,短發有點紮手。
魚魚,怎麼可以隻有你摸我,讓我摸摸!
不給!恕我拒絕,我做出了拒絕的手勢。
不聽!魚魚的臉還是很摸起來很舒服的。
把手拿開!過分了啊!我對他的那份抗拒也在此時完全消失,我總是這樣抱有一絲期待又覺得有些不好。
別摸我了,上去吧
樓梯間裏的腳步聲不再響起,於下的聲音也隨著大門的關閉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