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晨光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做無謂的掙紮,放了人質,爭取寬大處理。”姚斌拿著一個喇叭。
“姚斌你還是關心,怎麼撤離周圍小區的居民吧,這個廠房周圍埋了一噸C4如果引爆後果你知道的。”
“我身上也有一個,它有一個感應器可以感知我的心跳,隻要停止就會引爆。所以不要想著狙殺我,那會害死所有人的。”
“對了這些人質的身上也有哦,開槍的時候小心點。”一邊的電腦裏傳來了餘晨光的聲音。
電腦前坐著兩個人,一個微胖的的中年人,雖然沒有大肚子,但也是微微發福。是M市公安局的局長,叫林啟東。
另一個是一位滿臉溝壑50多歲的撲克臉大叔,鷹鉤鼻,丹鳳眼,薄嘴唇一臉刻薄。是M市公安廳的廳長王修。
“這個人的詳細資料,林局長我要這個人的詳細資料。在哪裏拿給我。”撲克臉王修整理了一下,自己地中海發型,把那幾根被風吹開的長發,重新遮住裸露出來的頭皮。
“在這呢。”林局長從一邊的檔案袋裏拿出一份資料遞給王修。
餘晨光,男34歲,老家是黑龍江哈爾濱人,結婚後住為了躲避那些追著他老婆簽諒解書的人,和老婆在長白山裏。五年前老婆去世以後出國,前兩年一直以誌願者的形式參加維和行動。
三年前加入黑水保安公司做雇傭兵,參加過烏克蘭和俄羅斯的戰爭,救了很多平民,和華人。以及多次救援人質的行動,其中有一個是國際軍火商大伊萬的兒子。
“這怎麼都是他出國以後的事?他在國內是做什麼的?”王修陰著臉,一臉不悅。仿佛他臉上的皺紋更深了。
“這個我查不到,在檔案庫裏搜索他的名字顯示是絕密,我看不了。”我也想知道,可是我級不夠看不了。
“那他妻子的檔案呢?不會也不能看吧?”這張撲克臉難得的有了表情一臉驚訝的樣子。被吹亂的頭發也不管了。
“這是他妻子的資料。”林局長自在是快忍不住笑了,很少能看見短發,披肩發,禿頭會出現在一個頭上。
l李雨桐,女,享年29歲,上吊在自己家的屋裏。第二天餘晨光回家看到她的屍體後報警。
他的父母嚴重的重男輕女,所有的東西都讓這弟弟先來。他母親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你一個女孩子上學有什麼用,賠錢的東西。這導致她有些自卑。
李雨桐17歲時被自己的高中同班同學,20個男同學輪奸,事後她報警了,在女孩體內檢測出20人的精液。這些男同學根據情節嚴重程度,被判10到20年不等。
因為我國法律規定有被害女孩的諒解書就可以減刑,所以接下來的是12年,不斷地有這些男孩的父母來找李雨桐。
李雨桐被迫轉學三次。最後被逼無奈輟學去打工了。可是無論她在哪,走多遠往往剛剛穩定下來就會被找到。
他的父母把她當成了搖錢樹,每次他父母都會把他的地址賣給那些人,多的10萬,少的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