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定皇家建築群正門處,由一批精銳的皇家近衛軍把守著,此刻,那扇由鐵柵欄構成的大門已然被推開,隨著軍官的喝令聲,所有的衛軍都舉槍致意,目送著兩百名精銳的鐵騎拱衛著三輛描繪著皇家徽記的馬車進入大門。
馬蹄與那整潔幹淨的水泥路麵撞擊著發出了輕脆的聲音,大道的兩旁,盡是那鬱鬱蔥蔥的綠色,一條小河從那前方不遠的石橋之下潺潺流過,顯得那要的寧靜與安祥。
很快,馬車就停在了一幢三層高,占地麵積約近千平方的白色建築前,梁鵬飛與汪書香相攜著走下了馬車,而那幢白色建築跟前,已然有一位老仆領著幾名仆人候在了門口。
“見過少爺。”這位年約五旬的老仆看到了梁鵬飛之後,趕緊彎下了腰。
“是財叔啊,嗬嗬,不用多禮。”梁鵬飛拍了拍這位老仆的背,樂嗬嗬地邁步走入了大門,這位被梁鵬飛稱之為財叔的老仆是老梁家府中的老人。
財叔的父親,當年就跟著梁鵬飛的爺爺在大海上出身入死,而財叔,同樣也是梁鵬飛的父親身邊的得力助手,不過一次海戰之中,意外負傷,左手的手筋被砍斷之後,再不適合在船上廝殺,就轉職成為了鎮守老梁家的主事。
要知道,梁鵬飛對太監這種人工形成的生物是相當的反感與厭惡,而當梁鵬飛推翻了滿清朝庭之後,那些個想要跟隨著滿清韃子遷徙的太監宮女,梁鵬飛不僅僅沒有阻止,反而很是慶幸。
雖然也有一部份太監與宮婦留了下來,不過,梁鵬飛一個都沒有接手,盡數都遣散為民,因為梁鵬飛可不喜歡自己或者是自己的親人身邊盡是一些不男不女的玩意兒,這些骨子裏已經在滿清的皇宮裏邊被浸泡腐朽了的類人生物很有可能會把那些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帶到自己的身邊,影響到自己周圍的人。
所以自從確定了建都嘉定之後,老梁家的一幹老人自然全都遷來了此處,帝國皇帝所居住的皇宮之內,盡數用的是昔日老梁家的老人。
而且,梁鵬飛作出了規定,在宮內工作的男女,如果願意,可以幹到五十五歲之後退休,也可以提前退休,比如那些丫環什麼的,她們畢竟是要嫁人的,等到了適婚年齡之後,就可以獲得與比工廠工人要高出許多的工資,這樣豐厚的報酬,也足夠成為一筆讓人眼紅的嫁妝。
畢竟,梁鵬飛雖然好色,可也不會去像古代的帝王一般搞什麼三宮六院七十二嬪,畢竟是接受過後世的體製教育的好青年,再說了,如今他的四位夫人哪一個不是國色天色,風姿卓越?
再說了,梁鵬飛可不是那種見了姑娘漂亮就脫褲子的種馬,對於他而言,有感情基礎那才能叫性福生活。嗯,咱玩的是感情,可不僅僅隻是肉體。這是梁鵬飛在前世就秉承的風流誓言。
“老爺和夫人去河邊閑逛去了,小少爺他們也都隨著去了,幾位夫人此刻正在書房裏邊,說是如果少爺您到了,過去就是了。”財叔一句話就把事情給條條理理地交待完畢,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很符合梁鵬飛的行事風格,不過也是,畢竟是老梁家用了幾十年的老人兒了,自家人豈能不明了自家人的性子。
“好的,財叔,您先去忙吧,我自己過去就是了,噢,對了財叔,三水那小子給您來信了沒?”梁鵬飛剛走了兩步,方想起了了一件事情,趕緊叫住了轉身離開的財叔。
“三水頭兩個月剛給我來過信,怎麼了少爺,莫非那混小子又犯了什麼事不成?”財叔轉過了頭來有些擔心地道。
梁鵬飛大笑道:“財叔您看您,三水那小子成器得很,怎麼會不聽話,這還不是因為接到了最新的軍報,他們在南邊又打了一回勝仗,中南野戰軍軍部給你家三水呈報了一個一等功,另外就是晉升為上校團長,已經報到了國防部那裏了。”
“那臭小子又要升官?嗬嗬,那我可得謝謝少爺,要不是您哪把那不成器的小子塞進了蟹王島讀那個什麼軍校,現如今怕那小子還不知道在哪瞎胡鬧呢。”聽到了這個消息,財叔不由得喜動眉梢,向著梁鵬飛作揖稱謝道。
“財叔您謝什麼謝,三水可是跟我打小一塊長大的弟兄,他好了我也替他高興,再說了,能夠立功受獎,那可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跟我可沾不了多大的關係。好了財叔,您也早些回去吧,把這消息告訴財嬸和三水他媳婦,讓家裏邊也高興高興,大概再過半年左右,他們就會回過輪休,到時候,你們一家子也好聚聚。”
看著那財叔輕快也不少的步履,汪書香不由得抿唇輕笑道:“看財叔這樣子,就像是一下子年輕了十歲似的。”
“那是,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女成器。”梁鵬飛一麵笑,一麵伸出了手,握緊了那汪書香纖軟的手掌。這個時候,寬敞明亮的走道裏除了他們再沒了旁人。汪書香任由梁鵬飛牽著她的手,放軟了身子,輕輕地依靠著梁鵬飛,目光裏邊流露出了一絲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