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長篇小說是接著《我們聊人生》的,還是寫那小說中的老大老二經常在一塊聊人生,不同的是聊的不是一個村莊上的人。
陳善思和陳善問是倆兄弟,他們都是江蘇省淮安市金湖縣呂良鎮的人,離寫他們的作者家不遠。老大是村支書,老二是種田大戶,他們都五十多歲,老大大二歲,老大陳善思黑點,稍高個子,生個長方臉,老二陳善問中等身材,人白點,生個瓜子臉,老大瘦點,老二胖點,老大老二在二十年前分開家,各過各的,老大老二相鄰而居,老大住在東邊,老二住在西邊,兄弟倆關係很好,不管那家來親戚都會叫另一家的人來陪客,兄弟在一起無話不談,誰說的對,誰說的錯,有時是頂針入麻的。
老大:我們今天開始講講王二麻西邊莊上的人,這裏的人都認識王二麻,王二麻也熟悉他們。
老二:這裏的人沒王二麻那麼複雜,但各人的生活情形是不同的,他們各有各的思想,各有各的見解。
老二:這莊上和其它莊上人一樣存在著好人家和孬人家。
老大:為什麼會分出明顯的好孬來?
老二:人人長相不同,人人遺傳基因不同,人人的智力不一樣,從而就產生這樣那樣的差別。
老大:孫家莊的人做官的不少
老二:這可是方圓百裏聞名的
老大:那裏有風水
老二:談不上風水不風水,有一得實人做了官就拉扯其他的人也做官,這些人家人好與外邊做官的人家聯親,從而形成官官相護的網。
老大:老人們講,出人才的地方會遭災,出的官多大災就會遭多大。
老二:災有些,冬天牛房失火,十多條牛都燒死了。
老大:總的看來這莊上還可以,在大集體掙工分,每工分的錢數在本地最高,人家平安程度還可以,沒有多的人生大病,也沒多少早死了人。
老二:工分高是這地方做官的在關心莊上的發展,生產隊搞的不行會有礙他們的顏麵。
老大:現在不同以往了,做國家公務員得考試,那會人情關係厲害,有個姓柏的公社書記說:“我叫一個討飯的做村支書,人們照樣聽他的話。”不聽話不行啊,他能叫你做又髒又累人的事。
老二:人與人差別不大,隻要從小有做官的誌向,專心求官做,多數人可以做官的,照章辦事,照老一套辦事,不難的。
老大:這不一定,我的村支書把你做,你能做好嗎?
老二:能的,當自家的家和當村裏的家大同小異,內裏沒多少分別。
老大:我生來樣子象官,你的樣子不同啊。
老二:我象個打鐵的
老大:你的前世是個鐵匠
老二:是有名氣的鐵匠,是日本的鐵匠,顫長打鐮刀。
老大:這是你前世告訴你的嗎?
老二:是的,我有時還夢見那鐵匠鋪。
老大:那打鐵的你見過嗎?
老二:見過,不過不是我,是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