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故事的開始(1 / 2)

“舒雲,你來說一下‘金玲草’的屬性。”

台上的講師瞥了一眼下麵的學院,恰巧看到了閉著雙眼“冥思”的舒雲,心中甚是不爽,隨即陰陰的叫道。

台下靠牆邊的角落中,一名身著青衫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正“閉目凝神“,當聽到講師叫他的名字時,不禁眉頭一皺,樣子似怒非怒,似恐非恐,更像是有些許的疑惑。

兩年了,自從兩年前,自己的記憶力下降之後,已經有兩年沒有被講師提問過,如今再次被人點名提問到,舒雲神情略有些恍惚,曾經的那種在講堂上侃侃而談的熟悉的場景再次的湧現出了腦海,自信而驕傲,那時候,自己便是整個講堂的焦點。

不過,經過了短暫的恍惚,舒雲意識到了不對,這樣的事情已經隨著自己消退的天賦同樣慢慢的消失在了自己的世界中,自那以後,也在沒有任何講師叫自己起來講解過問題,這次依然不會。

帶著些許的疑問,舒雲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他。”

看著講台上嘴角微翹,眼神中帶有一絲絲得意與陰狠的臉,舒雲心中知道了個大概。

講台上的人叫做何升,是舒雲的導師之一,負責靈藥學,兩年前,在舒雲記憶力沒有衰退之時,就對舒雲有很大的意見,經常給他穿小鞋,不過礙於當時舒雲在學校的名號和舒家在鳳鳴郡的地位,他也僅僅是在小事上為難一下舒雲,不敢做的太過。

而自舒雲從鍛體穀回來,記憶力慢慢的衰退後,隨著舒雲在學校的名號漸漸地被掩埋,舒雲一家在舒家的地位漸漸下滑,何升對舒雲的所作所為也越來越放肆。

而這一切的原因也很簡單,那就是舒家沒有給他‘暗禮’,或者說是舒雲的父親沒有給他‘暗禮’,而這所謂的‘暗禮’,不過是些好處費。

本來,依著舒家以及與舒家實力差不多的幾個家族在鳳鳴郡的地位,沒有必要向一位隻有靈師境界的小導師送好處,可別的家族和舒家的其他人卻是安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讓自家的孩子能方便的原則,給了何升‘暗禮’,如此一來,唯獨舒雲的父親沒有送,讓這個本來就小心眼的小導師更加的心理不平衡。

“你舒明祥怎麼了,不就是仗著舒家的地位麼,再說,你大哥在我這都客客氣氣的,你在舒家不就是個墊底的麼,神氣什麼,不給我送禮,哼哼,我也不讓你兒子好過!”

就這樣,梁子自此算是結下了。

看著台上何升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舒雲自是知道了個大概,心中冷笑一聲,懶散的站起身,道:“對不起講師,我不會。”

下麵的學員聽了舒雲直白的回答,莫不低聲嬉笑。

“你……”何升一陣氣急,自始以來,還沒有一位學員敢跟他這麼說話,而且是當著全體學員的麵,讓他下不來台,一張臉登時起的發紅,手上的青筋暴起。

不過,礙於眼下學員眾多,而且,雖然說舒雲現在的名號遠不如以前,他一家的在舒家的地位也遠不如之前,但畢竟舒雲是舒家的人,舒家又算的上是當地的大世家,但凡是大世家,定然是好麵的,舒雲自凡是舒家的人,就不是那麼輕易就好得罪的!

何升平複了一下心情,一張漲紅的臉瞬間變得平靜下來,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得意之色。

“身為嘉盛學院高級班的學員,在學院裏呆了也有五六年了,竟然連金玲草的屬性都不知道,當真是丟了嘉盛學院的人啊,舒雲,不要仗著以前自己有點小聰明就認為自己是多麼了不起的人才,腳踏實地才是真的,過去的都是過去,不要老是拿著以前的榮譽洋洋自得,人啊,貴在看清自己,看清現實,知道麼。”何升一臉得意的說了一通,單手掐腰,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看著下麵的舒雲,仿佛在說:“小樣,還整不了你?”

冷眼看著台上的何升,平靜的聽完了諷刺自己的話,心中卻沒有一絲的怒意,仿佛那些話不是在對著自己說的一般。

兩年了,這樣的諷刺的話語舒雲聽了太多,曾經的意氣風發的天才少年,如今是飽經了人間冷暖,同學的低看,家人的失望,以及家族裏對自己近乎於拋棄的對待,讓舒雲對今天所發生的類似的事都看淡了,亦或者是麻木了。

看著眼前的何升,舒雲沒有反駁,隻是冷眼的瞧著,對於這種人,舒雲實在是不願浪費口舌,也懶得廢那功夫。

本來以為舒雲要為自己狡辯一番,或者與自己頂撞,那樣自己就能名正言順的教訓他一番,也不落把柄,可看如今這樣,這個想法怕是要泡湯了,旋即站了站身子,對舒雲道:“舒雲,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現在再為大家解釋一下‘金玲草’的屬性,說的對了,就可以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