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血靈教的事情沒有人敢大意,鄭鈞和他們小組拿了霍家父母和霍穎的魂魄回去交差。
畢竟分屬不同城市管轄,秦漢三人和他約定好下次見麵再好好聚聚,便也回到了南平市。
踏著朝陽三人回到了別墅裏,管家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豐盛早飯,本來還有些餓的陳平安,在看到粘稠香甜的八寶粥時,瞬間沒了胃口,她想起了四零四的腳感。
秦漢、顧雲露兩人早已司空見慣不覺得有什麼,貼心的給陳平安換成了牛奶麵包,顧雲露柔聲哄著她:
“安安,熬了一夜也困了,吃了早飯你先去睡一會兒,有什麼事情咱們醒過來再說。”
盡管沒胃口陳平安還是乖乖吃下,她不想讓師兄師姐擔心,眼睛酸澀頭腦發脹很想睡一覺,三兩口吃喝完畢回房洗漱倒頭就睡。
秦漢、顧雲露目送她沉重疲乏的身影消失後相視一笑,看了眼她的房間顧雲露無奈歎氣,也沒了吃早餐的心情:
“安安這段時間經曆的事情太多,要不然明天早上讓她回去師叔那裏住上幾天,反正現在三盟裏也沒有任務交給她,讓她回去散散心定定神。”
秦漢也很是心疼這個一手帶大的小師妹,就算有事情也有他為師妹頂著:
“回去師叔那裏也好,還有一個月安安就要開學,她那個學校咱們還是要再過去一趟看看,霍穎在那裏遇到了血靈教的人,咱們還是要多加警惕才行。”
提起血靈教,顧雲露眉頭不禁皺起,她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安安二九大劫就快到了,那位酷吏鬼並沒有讓她應劫,我真擔心她到時候會遇到無法解決的劫難。”
對於他們洗冤門這糟心的命運,秦漢已經能夠平心而論,現在說起陳平安的劫數盡管也揪心不已,更多的是冷靜理智的分析利弊:
“我和師父、師叔談過這件事情,他們都建議我們盡量放手讓安安去應劫,不然攔得住這一次,下次的劫數就會更凶猛難纏,你想想安安九歲那年的劫數是不是這樣?”
想到陳平安九歲那樣的事情,顧雲露下意識扣緊了手心滿麵慚愧,她比安安大九歲,從小就照顧著她長大,如姐如母感情自然很深厚,女性溫柔細膩的情感也讓她忍不住多想許多。
同樣照顧著陳平安長大的秦漢很明白顧雲露的想法,摟著她的肩膀低聲安慰著:
“咱們能做的就是在她應劫的時候保駕護航,但不能直接替她主宰人生,那樣不是愛她是在害她,露妹,安安已經成年,咱們要學會放手。”
“我知道的師兄,就是忍不住擔心安安有危險,這孩子太讓人心疼了。”
秦漢輕撫靠在自己懷裏低低啜泣的愛人,抬眼看向樓上悄悄露出頭來看著他們的小師妹,俊秀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笑容,比了個手勢示意陳平安麻利消失,又低頭耐心哄著心愛的師妹。
樓上陳平安拿著水杯又輕手輕腳的回了房間,剛才師兄師姐的談話她都聽到了,心裏軟成了一灘水,她何其有幸得到這麼多人保護疼愛。
拿起手機找到師父陳半仙的電話撥打了過去,嘟嘟聲隻響了兩下就被接通,一道蒼老沙啞又無比熟悉的嗓音響起:
“喂,安安呐,你怎麼起來這麼早?事情辦完了嗎?”
“昨天晚上就辦完了,今天把這邊收尾了我們就回村看您,師父,你想吃啥買點啥盡管說,我都給您帶回去。”
電話那頭的陳半仙聽到她一切順利很是高興,聽到小徒弟要回來了,更是高興的胡子一翹一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