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要不然還是回家吧。我想吃老媽你做的玉米排骨湯了,這醫院一股藥味,整得我飯都吃不下去了。”
我望著坐在病床旁邊的倆人說道。
“等會媽就回家做啊,兒子聽話,病還沒好呢,怎麼能回家呢,待會媽給你帶過來,老田,去把窗戶開大一點,沒聽兒子說藥味重啊!”
頭發已有些花白的女人回答著。
“欸欸欸,好好好。”
身著廉價體恤衫的男子急忙一邊答應一邊走到窗邊,把窗戶開到最大,但想了想又拉回來一半,
嘴裏說著,“兒子,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但是家裏麵還有一點錢,咱能治好的。”說著又走了回來坐下。
我看著麵前的倆人沒有說話,閉上了眼,思緒想到了幾年前……房間裏麵隻剩醫療儀器的滴答聲...
“我不喜歡你,你離我越遠越好,別來煩我了!”
高中畢業典禮上,一道女生的聲音蓋過了現場的音樂,令所有人都停下來手下的事情轉頭望過來。
“誰啊,聲帶裝了擴音器嗎?哦~原來是我們的楊靈,楊大小姐啊,看樣子又是被田楓表白了啊。”
一位學生看這情況就已經猜到一二了,“楓少,就別一棵樹上吊死了唄,你長得又不差,三年了,是塊石頭都應該被捂熱了,她不喜歡你你就換一個唄,不是我說你,我們楊大小姐可是我們高中c校校花,你不合她意,我們能理解的。這都畢業了還熱臉貼冷屁股幹嘛。”
“靈兒,我……”
被稱作楓少的人叫做田楓,此刻望著麵前皮膚白皙但因剛剛那段話而有些溫紅的臉。
田楓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能小聲說道,“別生氣了,我這就走…”
說完便提前離開了典禮。後麵的事他也隻是在玩得幾個好的朋友嘴中了解一點,說是楊靈在田楓離開不久後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便也早早離開了。
離開典禮的田楓,回到了自己家裏,走進自己房間裏麵,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隻覺得自己心裏麵堵得慌……蓋上被子,眼淚不自主的流到了枕頭上,他就這樣子躺到了第二天。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白女士,你先別著急,你得告訴我你孩子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各項檢查都很正常啊,他最近有沒有受到過什麼重大打擊?”
“我也不知道啊,我一回家就隻看見他房門緊閉,喊他吃飯也沒反應,帶他來醫院都是破門拉出來的,問什麼也說。”
“這樣吧,你先出去,我單獨和他聊聊。”
“行。”隨後便退到了房間外。
屋裏就隻剩兩人……
“田楓,這樣吧,我就問你幾個簡單問題,你也不用回答,當然了如果可以還是希望你可以回答的。”醫生很隨意的說了一句。
我低著頭沒有反應...
“高中c校學生,年齡17,家庭一般,父親是農民工,母親是工廠人員,還有你喜歡一個女孩叫楊靈是吧?”
醫生一下子把田楓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聽到楊靈兩字,田楓抬起頭望著醫生。
“我姓許,你可以叫我許醫生。”許醫生笑著看著田楓。
“你怎麼知道?”我盯著許醫生,發出了一段類似感冒的的音調。
“總歸有人告訴我的,不過你想過你和她之間的差距嘛?”
我沒有說話,也無話可說,她的家庭很富裕,因為她的父母都是做海外貿易的,不過很少回家,與她相識也是因為這般。
“好了,確定了原因的話,給你開點藥調理身體,至於其他還得看你自己怎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