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痕遲疑了一刻,自然地將她那隻手掃下,“你現在還缺銀子花?”
說著,掏出懷裏裝著碎銀的錢袋子,顛了顛囊鼓鼓的袋身,隻聽銀子相碰發出清脆的聲音。
“喏,給你,不過,不是很討厭嗎?為何要這樣說,我不會強迫你做什麼……”
染雪不動聲色地將紅色紗衣滑下,露出雪肩,那肌膚當真白皙光滑如凝脂,彈破可吹。
她想試一試,這副模樣對他是不是也有用。
“沒有,我真的是想讓你陪陪我,當我的恩客,落痕……”她的語氣聽上不是在詢問,更像是在絕望地哀求。
“可我們……”落痕想說他們是……
染雪明知他想說什麼,哪能讓他把話說完,“錦落,算我第一次求你……”
她赤著蓮足輕移步履上前,輕輕握住落痕算得上骨節分明的手。
他們是一般大的年紀,又相處已久,自然會有許多共情之處。
落痕看著她的可憐模樣,心中糾結,最終還是輕輕點點頭,“好,我太不會,你告訴我……”
一絲冷笑劃過染雪氳著水霧的雙眸,不過瞬間便逝去。
他隨著她來至榻邊,衣帶解開,一件件青色的衣裳剝落至地。
如玉纖手自胸膛一寸寸,故意慢慢遊移劃下,染雪瞥過他麵上的神情,然而他竟無一分不自然的神情。
見此,染雪心中發笑,他果然難以輕易情動,被他們培養地當真是好。
繼而又劃上他左肩的半月形胎記,輕輕摩挲,她踮起腳在他落痕耳旁輕輕道,“怎樣,有何感覺?”
落痕隻覺她劃過之處泛起絲絲癢意,如實道,“有點癢。”
染雪拉著他的手來到她的右肩處,那裏赫然也有個半月形胎讓,左肩若與右肩並在一起,便是一塊鏡子的形狀,倒也像個心形。
她牽引著他的手劃至柔軟雪白處動z著,另一隻手將他剩餘的衣物除去。
“冷嗎?”染雪貼著他耳廓吐氣如蘭。
現值開春,春寒料峭,冷風未去,尚未回溫。
落痕武功雖算不上頂尖高手,卻也自幼習武,體質尚佳,自然不畏這片刻的寒。
況且,稍後……可是會灼得人喘不過氣來,熱汗淋漓。
染雪不等他回答,藕臂如滑蛇般攀上他的後頸,她白皙絕美的麵龐在他眼前不斷放大。
那兩瓣如嬌花般的殷唇輕輕顫動,她斂眸看著他不薄不厚的唇瓣,兩唇距離緩緩拉近,隻差分毫之時,她突然停住了。
將口裏早就準備好的丹丸,推至他唇邊,聲音低低道,“這是助興用的藥丸,不礙事的,你那處可還好?”
他幼時一次練武時,不慎傷了那處,當時幸而及時請了此方麵醫術最好的大夫,才保住了……
染雪心中微惱,暗暗唾棄一句,真沒用……
這血情蠱可是她花了天大的氣力才到手,再如何也當發揮幾成作用。
隻有血脈相連之雙方才可用,否則無效,被下子蠱者經每次歡情後,對體有母蠱者,用情會不自覺地加深,直至深入骨髓,介時子蠱便與人一體,盎死人亡。
體有母盎者卻也有弊端,每至月末的圓之夜,便會強烈情發。
若及時與子蠱者交合,一次方解;
若未與之交歡,與他人多次才可,且傷體含母盎者的身體,噬去些許內力。
可,這已是她最後的掙紮了,無論如何也該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