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真和苗人鳳來到審訊室,看見一位穿著一身血紅色連衣裙的女人坐在那裏。隻是雙手和雙腿都用手銬和腳鐐銬在椅子上。二人並沒有看見這名嫌疑人的表情。
“您好!我是給你做筆錄的辦案人員,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袁真與苗人鳳做在警察專有的審問席上,看著那個女人低著頭情緒很失落。讓他產生一種這個女人所犯的案子和靈異兩個字根本就不發生任何的關係。感覺這個女子現在很緊張,好像是對其他知情人錄製口供一樣。很難想象這名女子居然會是殺人凶手。
紅衣女子聽到袁真的話,並沒有任何的反映。仍然低著頭一言不發,或者是說她在思考什麼問題一般。
袁真的語氣很和藹,並不像在審問一名殘忍的凶手,反而像是對待一個老朋友一樣在問話:“您能把你的頭抬起來嗎?我們……隻是聊聊,現在你隻是犯罪嫌疑人。我們不會對你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的。”
五分鍾過去了,女子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袁真內心十分的生氣,他覺得這女人屬於是消極的抵抗。他的聲音有些怒意了,說道:“你不說,那麼就由我來說了,你名叫陳芳。因為在你的家裏發現了一具半個月前就失終的了女屍,死者是一名年僅十五歲的初中女學生。她的心髒和血液已經沒有了,你能告訴我這件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案件是這樣的,陳芳所住的樓是一棟老舊房屋。樓下的鄰居是一對小夫妻,根據他們的證詞大體知道事件的過程:那日大約是晚上十一點左右,我和我妻子因為結婚周年紀念,吃完晚飯後去看了一場電影所以回來的很晚。因為我們住的是老房子了,我和妻子就用手機的光亮進行照明。這時候,我們看見陳芳帶著一名女孩子回家,當時陳芳的表情很慌張,起初我倆以為是因為時間太晚了,冷不丁出現一個人被嚇一下很正常。
說是鄰居,其實我們也少說話。隻是知道她住在我們樓上,平時也很少來往。她總是早出晚歸,至於結婚或者什麼我們都不知道。可當時我看見一個小姑娘被她扶著,看起來迷迷糊糊的。好像喝醉了一樣,我還以為是她的妹妹或者是好朋友也就沒多想。我們和她們點點頭就分開了。
直到第二天,我老婆在洗澡的時候,我聽見她大喊大叫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結果發現我老婆光著身子,縮在牆角嚇的渾身發抖,我順著我老婆指著的方向看見棚頂的牆壁好像變成紅色的了。沒錯!就是血紅色的!當時也給我嚇壞了,我想這房子住的好好的不是鬧鬼了嗎?後來我發現原來是下水道的管子漏水了,是那裏留出來的。
但是這件事情讓我很疑惑,樓上除了陳芳並沒有人了。總共房子就五層,我住在三樓陳芳住在四樓,而五樓那據我所知兩夫妻因為工作的原因已經出國了。這下水道裏怎麼能流出血水呢?
我以為是陳芳想不開自殺了,所以就準備上樓看看。可我老婆覺得還是報警好一點,至少當地的派出所就在不遠。警察過來也就幾分鍾的事情某況且鎖著門,我也不一定能把防盜門給撞開啊!
當警察來了以後,直接把門給撬開。看見裏麵的那一幕給我嚇傻了,就是昨天晚上看見的那名小姑娘被反吊在上麵。脖子已經被劃開了,而陳芳渾身上下畫的都是符文,確切的說是用那名小姑娘的鮮血畫的。好像在做什麼儀式一般。
“是我做的!”陳芳仍然低著腦袋,許久以後說了那麼一句。
“那麼你和這個小姑娘有什麼仇恨嗎?或者你想長生的原因,你在修煉某種……道法?”袁真疑惑的問了一句,在陳芳的身上他並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對。或者說陳芳的氣場沒有所謂的邪惡應該有的氣息,也就是說,這個人並不是修煉的人。可還是要問個明白才能下定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