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號,三號已就位,一號收到請回答!”
“一號就位,請批準行動。”
“行動批準,請務必收容KETER,代號“未知轉移”。不能收容給予摧毀!”
“收到!行動開始。”
三個穿著怪異的人員呈三角形鎖定了某棟出租樓,其中一個人手上拿著一個古老的鎢絲燈泡,無電自亮,光暈輻射越來越大,逐漸包裹了整棟出租樓,像個罩子一樣。剩下的兩人待光暈籠罩結束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進樓房的陰影裏。
警戒線外,行動指揮官緊緊拿著傳呼機,目不轉睛盯著遠方的建築,等待著幸運女神的降臨。
5分鍾......
10分鍾......
20分鍾......
突然一陣“呲呲呲呲~”的電流聲打破沉默,隨即一個疲憊的聲音傳來:
“我是一號,收容失敗,二號死亡,SAFE“固定的房子”破碎,,我將引爆Euclid“不敢爆炸的小狗”,請做好衝擊的防範。”
指揮官麵無表情,沉默了幾秒,單薄的嘴唇生硬的擠出兩個字:
“批準!”
隻是從他緊緊攥著發白的指節顯露出他的無力,和不甘!
連麥的一號收到指令後,在頻道裏輕笑了一聲說道:“爸,再見......”
“啵~”輕輕的一聲,如同一個灌滿水的氣球被戳破,沒有震耳欲聾,沒有漫天火光。可帶來的後果是可怕的,隻見前方整棟出租樓從中間憑空消失了一塊,像被人用勺子挖冰淇淋一樣,狠狠的挖了一塊圓形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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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號,服役於亞洲秘密收容所機構總部,簡稱SRT,屬於特殊行動部門人員。我的主要職責是收容危險物品,加以限製後交由後勤部處理。無法收容或已變不可控的危險物品,在不涉及民眾的危險和自身較大幾率生存的情況下,可以給予摧毀。今天是我休假的日期,時間2909年9月20日,我臨時接到任務,KETER“未知轉移”從東美州突然降臨我國區域,我是名軍人,這是我的國家!她需要我!
......
我是一號,不!我是李牧,今天是我休假的日期,時間2909年9月20日,我臨時接到任務,KETER“未知轉移”從東美州突然降臨我國區域,我是名軍人,這是我的國家!我的父親是此次行動的總指揮官,我相信他,如同他相信我,他是我的盾,我是他的矛。
......
我是李牧……我要死了,後悔嗎?有一點吧!我才29歲,身為特殊人員,我隻能遠遠的看著她,上個月才聽說她要做媽媽了,她那麼美麗善良,孩子應該會像她吧......恨嗎?有一點吧,記得母親在醫院搶救的時候,父親因為任務,在東南亞指揮收容危險物品,聽說解救了3000多人的時候他卻哭了,那時他應該收到母親搶救無效的電話吧......
我是李牧,“呲……呲呲,呲呲~呲....”
畫麵如黑白電視卡頓,一幀接一幀的跳動,直到變成一片雜亂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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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仿佛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道銀光包裹著他,穿越了不可計量的距離,然後銀光黯淡,他墜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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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裏橫七豎八躺著十來個孩子,小的看起來七八歲,大的十五十六歲左右,他們蓬頭垢麵,衣不蔽體。
忽然,一個躺在地上的十五歲左右的少年睜開了眼睛,他瞳孔瞪大,迅捷的翻身而起四處打量,他把手摸向腰間卻摸了個空,少年緊皺著的眉頭,眼神中滿是迷茫不惑。
見周圍不似有危險的樣子,少年弓著腰,慢慢退靠在地窖的牆上,胸膛急促的起伏證明他此時的情緒並不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