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予湘受大宇宙意識之命降臨此界,隻為拔除災禍,安定此界。隻是…來的稍微早了一些。早到了930年左右。這降臨的地方也不算太好。費了好一番功夫登上山頂,目視遠方…隻瞧見另一頭的山。左右皆是。
按呼呼予湘的說話習慣就是“我大抵是不受待見的一位人。初臨此界,以為遇得美景。故登高瞻仰卻見得那山脈連綿,峰巒重疊,點不清,數不盡…”對尋常人來說或是如此。可對於呼呼予湘來說這十萬大山倒算不得什麼。隻是降臨太早,位置不好心中有些煩惱罷了。
“既來之,則安之。不過此是何處尚且不知。等出了這大山尋個人問上一問。”呼呼予湘這樣想著,慢悠悠的走在這大山之中。隻是走了許久不見離山路,卻叫一隻吊睛白額大蟲盯上了!
這深山野嶺多是凶猛野獸,人借此過怕是難得安穩。
呼呼予湘早知這身後大蟲卻無心管束。畢竟借這大蟲的威風也剛好少了其他看得見看不見的麻煩。那大蟲不知這麵前之人的本事,隻當是一口吃食。念及此處那大蟲是獸性難壓朝呼呼予湘飛撲而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呼呼予湘腳下縮地成寸,一步踏出三丈之外。叫那大蟲撲了個空,再一抬頭,發現獵物消失不見無影蹤。
這大蟲吃了虧,也不曾見過這種怪事。自是不敢輕舉妄動。待在原地,似是有些惶恐。低聲咆哮著,振作尾巴。左右轉圈。隨後爬到一旁的樹上左右張望著。
忽然,這吊睛白額大蟲麵前白光一閃,隨後便是一個結結實實的拳頭砸在它的麵門之上。砸的它七葷八素腦袋昏脹如麻。之後立即從樹上跳開。尋了個大石躲在身後。側躺在地,前爪捂著腦袋,彎曲身體,收起尾巴,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呼呼予湘到底是心善,留了手。隻叫那大蟲吃痛避開而不是結果了它的性命。看著躲開的大蟲轉念一想“這大蟲常居此地,若是降伏怕是對我有益,既可震懾山中猛獸,又可當個腳力。嗯…武力降伏。”
一拳出,巨石碎。聲如雷震,伏虎降龍。再一看那大蟲。僵直四肢,早昏死過去。不知過了多久,那大蟲伏地起身。晃晃悠悠睜開眼睛。卻見麵前之人正笑盈盈望著它。又給它嚇昏了過去。
月亮高懸,所到之處亮如白晝。夜風喚人起,山中夜風更如此。隻不過這次醒的不是人,是大蟲。
大蟲悠悠轉醒。發現白天那獵物竟將自己枕在身下,睡得舒服。大蟲大怒,一爪拍出。竟發覺自己的爪子再不能下降半分。隨後隻聽得一聲清脆,虎爪碎裂。來不及做出生物對於痛覺最基礎的反應。又是幾聲清脆,餘下的虎爪一一應聲碎裂。
“枉我屢次三番寬恕於你,你竟這般。罷了,你不曾傷了我分毫。我替你恢複。你傷好之後自行遠離吧。”說完呼呼予湘蹲下身子按著大蟲碎裂的虎掌。不多時竟恢複如初甚至比起原先更是隱隱壯實了幾分。
“你走吧,我們之間並無緣分。”呼呼予湘說完這話頭也不回的離開。隻是腳下生風越走越快,轉眼無影蹤。
再說那大蟲,雖是生了副野獸身子。倒也不算愚笨。對眼前人心中原本的恐懼,已轉為了敬畏。當下伏地而起一躍八丈高,向那人離開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