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知道王咂砸要來,早就高興得笑開了花。房裏的管事看著也高興:“大小姐自從上次高燒過後(就是王咂咂穿過來)就開始變了點性子,經常來房裏敘舊,夫人之前還擔心要是大小姐一直都像之前那樣可該怎麼辦,老奴就說吧,吉人自有天相,大小姐肯定會好起來的。”

王咂咂在路上聽米米絮絮叨叨:“小姐,夫人可是真疼您,這不,這幾天快入秋了,夫人怕您著涼,特命奴婢拿了幾件新衣服,命奴婢要好好照顧小姐,房內缺什麼就去跟二小姐說,等天氣轉涼些,我就去二小姐那挑好看的暖爐給小姐暖手。”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夫人早就在房內等著了:“我的乖女兒,快進來,小心著涼了。”

夫人拉著王咂咂的手坐下來,左瞧瞧右看看:“嗯......好像近日是有點圓潤了,不像從前,瘦瘦巴巴的,你老是和我說沒事,但是我總擔心房內丫頭是不是欺負你,現在看來,琦琦和米米雖然是新來的但是照顧的不錯。”

王咂咂直接切入正題:“母親,我今日來是想問你,我這幾年身子孱弱的原因我知道,您和父親尋遍名醫,可有什麼有效的方法?”

夫人一下子就頓住了,看向王咂咂的目光也複雜起來:“其實,這件事你不願麵對我和你父親是理解的,隻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和你父親就不要求些什麼。我們這幾年也是尋遍名醫,但是都無濟於事,這總歸是你的心結,身體上的病容易,心病難醫啊。”

王咂咂知道母親的心意,但是這對於她來說,她隻想盡快完成任務,不能再拖了:“母親,雖然我知道您和父親的心意,但是女兒終究會長大的,所有事我也是要學會去承擔的,不能一輩子躲在您和父親的羽翼之下,我這幾日覺得當年之事還是有點不妥,母親能否再和我說上一說?”

“好吧,我的女兒終究還是會長大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在複述一遍。當年按你的能力來說本是最為強大,天賦異稟的,當時因為你的能力在京城中引發了不小的躁動,當然包括了大部分仰慕之人踏破門楣來求見,我和你父親雖十分高興,但是更多的是擔憂你這能力會給你帶來禍患......”

“果不其然,那天你在與眾人商討學術之時突然倒地不起,府中的大夫雖檢查身體但並未有恙,你父親感到十分奇怪,便試了你的等級,結果卻是等級全無,你醒來後接受不了自己的變化,將自己關在房內誰都不見。我與你父親著人去請了你素日裏最為要好的薛家小姐,但是她同你在房內說了幾句話之後你便鬱鬱寡歡,從此大病連連,小病不斷。我和你父親雖尋遍名醫但是你都不接受診治,隻能是如此。”

王咂咂心裏已有了答案,那薛家小姐當初說的那一番話怕就是原主的心病,而這所謂下毒一事,怕也就是薛家小姐所為,無非就是嫉妒原主天賦異稟罷了。“母親放心,從前是我不懂事,讓母親和父親擔心了,現在最要緊的是養好身子,我要重新回到之前那樣。”

夫人抹了抹眼淚,欣慰的拍了拍王咂咂的手:“不必勉強自己,我和你父親永遠站在你這邊。”

王咂咂出了門後,便把團團叫出來了:我的好團團~薛家那小人到底說了什麼?這原主的身體應該是會好的吧~

團團告訴王咂咂,因為她當時和原主走的最為親近,所以才會請她來府內一敘,薛家小姐當時在房裏確實承認了她下毒之事,也威脅了原主不能將此事說出去,那番話就是這心病的導火索,這身子最麻煩的不是心病,而是在這能力盡失,要想恢複到之前也不是不行但是是有點難度的,而且原主的身體就是因為獨還未消散又加上心病,所以才病怏怏的。

嘛,王咂咂既現在在這具身體裏,那這具身體現在就是她的,她隻知道是薛家的害她變成這樣的,至於心病,她沒有這具身子自然也沒有,現在重要的是開始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