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海看來,這是一個晴天,一個在解放區的天空。
在他看來,秦姐每天都是幸福的。
兩人一飲而盡,回到家中,美美的入睡。
然而他們並不清楚的是,此時的賈東奎,
心中卻是打定主意,一定要送給他們一件大禮物。
在賈東奎的心目中,失聰的奶奶就是一個會說瞎話的人,
為的就是讓自己的身份變得更高,讓自己變得更好。
他可不想和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見識。
她與傻子,一個文武雙全,在中海也算得上是得力幹將。
失聰的老太婆可以以後再說,
可是這傻柱子,卻因為秦淮茹,三番五次的來挑釁自己。
如果賈東奎不能解釋清楚,
那樣的話,豈不是成了弱者?
對付這個傻子,賈東奎還真不是什麼難事。
一身大便,但有了易中海罩著,倒也沒覺得有什麼異味。
賈東奎現在要剝去的,就是這個人。
他要將自己的糞便,全部暴露在世人麵前。
一晚的時間,很快就到了。
賈東奎來到辦公室之後,立即吩咐人去處理這件事情。
她把紅星軋鋼廠保安辦公室的號碼告訴了他。
賈東奎接過手機,想了想,說道:
然後,就撥通了一個號碼。
現在這個時代,打個電話都要有人幫忙。
沒過多久,那邊傳來了軋鋼廠保安室的聲音。
“哎呦!喂,這裏是軋鋼廠安保部,你在哪?”
“保安部的陳主任?我叫賈東奎,城東區警局。”
“賈東……噢!噢!怎麼是賈局長?”
“有何吩咐?”
紅星軋鋼廠是個部級的企業,廠裏的領導級別很高,相當於京都的市長。
安保科說是副科,其實也是個部門。
當軋鋼廠被提升為一家隸屬於國家部委的大型企業,
如此一來,保安處長就成了真正的局長。
論官職,他的職位要比賈東奎高出一截。
但是,在政治上,有太多的東西是不能用等級來衡量的。
更重要的是,他要監督自己的屬下,掌握自己的力量。
作為一個科級領導,軋鋼廠安保科的科長,
最多,也就隻有這一萬多人。
最多也就是在街道辦事處的幫助下,
周圍的住戶,大部分都是廠裏的員工,以及他們的家人。
而且,一旦坐上了局長的位置,那就是他的極限了。
最多也就是等他退休的時候,就能升到正處級了。
而賈東奎身為副主任,卻是完全不同的。
別看他現在隻是個副處,可跟他們安保科沒法比。
他負責的區域,足足有一百八十多萬人!
而且,賈東奎隻是一個開始,
更何況,保安公司還隸屬於公安局。
於是,陳處長所在的廠房,
所以,他們才會對賈東奎如此恭敬!
電話一通,兩人自我介紹了一下。
賈東奎這才進入正題。
“指點什麼的,我隻是有個問題,需要向陳處長請教。”
“我現在是南鑼鼓巷的95號。”王耀道。
“這裏的居民,大多都是紅星鋼鐵廠的工人。”
“這院裏有位廚子,名叫何雨柱,
我幾乎天天都能看到他帶著一大堆盒飯往家裏跑。”
“有些居民覺得不對勁,找他打聽。”
“他還好意思說,這些都是工廠的員工吃剩的。”
“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我們的工廠會有那麼多人?”
“一個大廚,每天都會買很多飯盒回來?”
“而且,這裏的殘羹冷炙還挺好吃的!”
“說句不好聽的,我覺得這裏的夥食比咱們局裏好多了!”
“會不會是上麵安排的,不是工廠裏的糧食?”
“否則,為什麼每天都會有這麼多好吃的東西?”
“一個大廚都能拿出幾箱來,那軋鋼廠的大廚呢?”
“因為我是一個有責任的人,所以我想知道,
會不會是貪汙受賄,導致國家財產損失?”
“這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廚師可以把食物帶回去,員工可以帶回家嗎?”
陳處長被賈東奎這麼一問,額頭上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
傻柱子當了領導的客人,把殘羹剩飯送回家,他是認識的。
但是,他卻不知道,這二貨每天都會拿幾箱回來!
畢竟,請客這種事情,是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說的。
再說了,哪怕不是請客,
軋鋼總不能每天都有這麼多殘羹冷炙吧!
災難剛過,饑餓是很正常的事情。
工廠裏的任何一個工人,都能得到最大的滿足,
殘羹冷炙?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要是這件事隻發生在工廠內部也就算了,
這件事還驚動了當地的副局長,
如果沒有解決的辦法,
一旦把這件事捅出去,讓廠子的領導發現,那麼自己的處境將會非常不利!
搞不好,還會有人頭落地!
這麼一想,陳處長就把這個不識抬舉的傻子給罵了個狗血淋頭!
“呃...賈主任,我真的不知道啊。”
“你不用擔心,我這就聯係工廠的高層,讓他們對這件事進行調查!”
“我們廠子裏的東西,都是上麵安排的!”
“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