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沐一天,薑書渂不用去上早朝,柳月跟著他來到書房,
才發現這裏有多大,書房是和那天晚上她闖進來的房間是連在一起的,中間僅用一個板門隔開,旁邊還有一個浴房一個小小客廳。
整個占地麵積最少都有一百平方,豪啊,上次來的時候一片漆黑,竟不知道這裏這麼豪華
柳月心想,按照原劇情現在薑書渂已經產業頗多了,難怪能日日錦衣玉食。
薑書渂坐在書桌前拿起毛筆,也不寫字一直盯著身邊站著的柳月,柳月被他的盯的不自在眼神看看天,看看地。
薑書渂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笨笨的,提醒道。“愣著幹嘛?還不磨墨。”
“哦哦哦,這就磨”,柳月弩嘴,你直接說嘛!盯著人家幹嘛。
她拿起墨條,不小心在硯台裏倒了很多水,
柳月心頭一顫,完了完了,這點小事都幹不好,要被殺了,她冒著細汗偷瞄了一眼薑書渂,
見他隻是安靜的看書沒有計較,鬆了一口氣才繼續磨墨。
薑書渂看她開始動了,放下手中的書開始拿筆寫奏折,誰知道寫出來的墨都是稀的,根本不能用。
他看向柳月磨墨的手,研墨方式根本就一點都不標準,無奈的開口。
“這是頂級的徽墨,你這樣磨,墨水不均勻寫出來的字沒有顏色。”
柳月聞言拿著墨條不知所措的看著他,薑書渂起身走在她身後,握著她的手在硯台裏轉動。
聲音不似往常一樣沒有溫度,而是輕聲細語的說
“水放多了,就要沿著外圍慢慢往裏磨,不能隻在中間,像這樣。”
他手上的溫度覆蓋在柳月的手背上,背後也是溫溫熱熱的,柳月沒有和男人靠的這麼近過,就算是紙片人……
她手緊張的捏緊,心髒瘋狂跳動起來,臉也不爭氣的紅了起來,她居然有點迷戀這種感覺。
柳月的一舉一動都被薑書渂看在眼裏,他瞬間有了一個特別的想法
薑書渂故意低頭在她耳邊帶著磁性的聲音說道:“你在想什麼呢?”
柳月耳朵又燒又癢,鬆開握著墨條的手捂著耳朵,然後快速往旁邊挪了兩步和他保持距離。
語無倫次的說:“我沒想什麼,真的沒想什麼。”天哪,她剛剛迷戀那種感覺如果被薑書渂發現了要尷尬死了。
“本官記得剛剛在前廳已經說過,在旁邊伺候不可以出神,再有下次定要罰你。”
柳月乖乖的搗了搗頭,“我知道了。”
薑書渂在她看不見的地方一笑,走回椅子坐了下來。
“繼續磨吧。”
“是……”
這一天,柳月基本都是站著的,雙腿累的酸疼,早上伺候筆墨,中午要給他布菜,
吃完飯他還不睡覺又跑到書房處理事情,晚上又是布菜,然後繼續回書房……
書房內,薑書渂在燭火下批閱手下的請款書,扭頭看到柳月眼睛一閉一合的,仿佛累得不輕,他瞬間有些心疼。
於是呼喊了一聲管家,柳月被他這一喊也重新打起精神站直。
“大人,您叫我有何吩咐?”管家是一名三十多的薑影衛任職的,包括府裏的安保家丁都是薑影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