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露猛地扭頭循聲望去。
隻見沈淵身上布滿麵粉,發絲上像是掛著細密的霜花,像少年白一般。臉上更是慘不忍睹,麵粉是這一團,那一簇,隻剩下眼睛烏溜溜的打轉,還透著股輕鬆勁。
他雙手沾滿黏糊的麵團,隨意的在圍裙上蹭了幾下,揚起眉,嘴角一勾,帶著笑意對韓露打趣:“這手生了,和個麵都搞的到處都是,以後這事還得五爺來!”
韓露見到沈淵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她重重的出口氣,忽然朝著沈淵就走了過去。
沈淵見狀連忙擺手,“露露,你別過來了,到時候把你身上在弄的跟我似的”他對著牆角對著的木材抬了抬下巴道:“勞煩您加點柴火,外麵的鬼天氣不知道還要持續多久”。
韓露停下步伐盯著沈淵的臉看了一會冷冰冰的問道:“你不是說那菠蘿啤喝不醉嗎?”。
“那也架不住您喝一箱啊!”沈淵雙手一攤回答道。
沈淵看著韓露表情不善又接著說道:“昨晚上,我們勸你別喝多了,可是聊到你們中隊長你就失控了,那是一罐接著一罐的喝啊!”
聽到中隊長韓露臉色立刻變得柔軟許多,他轉身朝著牆角木材堆走去,“這件事不準告訴任何人!”
沈淵一樂道:“得嘞,您加完柴火就先歇著,我這麵疙瘩湯馬上就好,這個可是解酒的好東西!”說完他鑽回了廚房。
此刻廚房地上,一件羽絨服堆在牆角,上麵的冰霜開始慢慢融化。
沈淵站在灶台前,大手不停的把手中麵團揪成小塊丟入麵前滾沸的鍋中,他突然唇角輕揚,劃出一道利落弧線,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道:“嗬,小丫頭片子”。
接下來的日子變的十分單調,暴風雪依然不停肆虐。這門也出不去,早上起來吃完早餐,王小五和沈淵就開始訓練。老宅雖說不小但是堆滿了貨物,兩人隻能做些最基本的力量訓練,隻是這負重比以前大了去了。
沈淵還好,就在屋子裏找些五十斤一包的大米,兩包用繩子拴在一塊做成啞鈴。而王小五則變態的把門口油桶弄了兩個進來當做啞鈴,一手一個跟玩似的,要知道那裝滿的油桶一個差不多有四百斤。
訓練完兩人就開始拌嘴,逗的李芙芙和韓露咯咯直笑,這效果不比電視節目的效果差。
韓露和幾人的氣氛慢慢變的融洽,可是在吃飯,任憑沈淵王小五如何勸說,她是死活不在喝酒,看見菠蘿啤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四天後。
“哐當”後門被推開,門外的暴雪灌進屋內,屋內的氣溫開始驟降。
沈淵與王小五兩人懷裏抱著木材走進屋內。
“這他娘的鬼天氣,感覺比前幾天冷了不少!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啊!”王小五把懷裏的木材放到牆角嘴裏罵罵咧咧道。
沈淵用腳後跟把門踢關上看著王小五笑著說道:“怎麼滴?五爺,今兒帶上假睫毛了?”
王小五正不停拍打身上的冰霜聽到沈淵的話後看向他也笑著說道:“嘿!你還別說,你的假睫毛比我的可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