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錦,我們去參加學校新開的少年宮美術班好嗎”剛知道通知學校開設了少年宮的阮星辰蹦蹦跳跳的跑向走廊看書的陳玄錦,眨巴著眼睛問道。陳玄錦點點頭,然後阮星辰拉著陳玄錦的手下樓去找了美術班的老師彭萍老師。阮星辰學習成績不怎麼樣,但是繪畫比較有天賦,畫出好看的圖可以讓他覺得很放鬆和開心,所以很喜歡畫圖。有時候課上聽不懂課程,就開小差畫圖。
下午文化課下課後老師安排大家用畫畫的小水桶去打水,阮星辰想要在陳玄錦前麵打到水,這樣回來以後可以小小的驚豔一下陳玄錦“你這麼快呀,真厲害”,他一定會這樣說的,然後我就把水分給他,他也不用打水了。阮星辰心想著。同時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眼看著自己離水龍頭越來越近了,卻不小心被腳下凸出的地磚絆倒,往前重重摔去,整個貼在地上。後麵緊跟的陳玄錦快步上前,伸手去扶阮星辰,“你這麼跑這麼快啊,這麼不小心”。阮星辰隻覺得膝蓋很疼,忍著眼裏的眼淚,不敢看周圍的人。“阮阮,我背你走”陳玄錦在阮星辰前麵蹲了下來,阮星辰一愣,這還是陳玄錦第一次這樣叫他。然後乖乖的趴在陳玄錦背上,雙手摟著陳玄錦脖子。陳玄錦跟阮星辰一樣的個子,看著纖瘦,但是就是要力氣要大一些,反倒是阮星辰看著臉圓圓的,但其實很瘦,沒什麼肉,因此陳玄錦背起他不難。
“陳玄錦,你知道我們以後會分化嗎”“嗯”那我要分化成alpha,我就可以保護陳玄錦了,他這麼好看,會不會是Omega呢。阮星辰想著。這個世界性狀的分化一般都是十五六歲高中時期,早一點的初三就分化了。學校會集中帶學生分批次到醫院做檢查,然後分別私下通知每一個學生自己的性狀。走了一會兒,一向話多的阮星辰沒有說話,陳玄錦想是不是摔得太疼了,都不說話了,於是加快腳步到了醫務室,校醫給阮星辰膝蓋消毒,擦藥,貼上創口貼。隨後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陳玄錦就扶著阮星辰出去了。看來今天是畫不成了,還丟人了。阮星辰懊惱。一轉頭陳玄錦將一顆糖剝開糖紙塞進了阮星辰嘴裏,“吃糖,不要難過,傷口會好的,以後小心點”陳玄錦說。阮星辰一下就笑了,“你對我真好,陳玄錦,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呀”隨後將腦袋靠在陳玄錦肩膀上,往他脖子上蹭。陳玄錦覺得阮星辰頭發也是跟他一樣軟軟的,蹭在脖子上不癢,反而很舒服。
就這樣,他們每天一起上課,下課後各自回家,直到六年級的最後一個六一,也是畢業季。
班主任韓老師要主持編排一個節目,她在教室裏選著學生,幾乎所有人都被選上了,唯獨沒有阮星辰。阮星辰想著,是不是因為自己學習不好,所以老師不選自己,有點點失落。之後每天放學陳玄錦都要跟其他同學一起排練,有時候會說說笑笑什麼的,阮星辰暗暗吃醋,就開始漸漸不那麼黏著陳玄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