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凝固了,我再也沒有任何動作:這小子如果是個女孩那還了得?
沒有人說話,好像被定格在原地,甚至連麵部表情都不會調整一下,綱吉紅著臉手足無措地把襯衫合上,殊不知動作就像是被調戲過的姑娘家的羞澀。
終於,某個銀發少年鼻血直流三千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四肢抽搐著,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陣亡了……
第二個倒地的是庫洛姆,不,這時候已經完全變成了帥氣的渾身上下散發著亦正亦邪的神秘氣息的鳳梨頭男子,他的笑僵在臉上,激動地吟了聲:“親愛的彭格列……”鼻血就如噴泉湧下,掛著此生無憾的笑容栽倒在地。
第三個竟然是委員長,他沒有噴鼻血,隻是四肢僵硬,像一尊塑像,連手裏的拐掉了都沒有察覺,依然是麵無表情,就像被推翻的塑像硬生生地倒下了……我心裏很不舒服,不禁冷笑,怎麼,你還吃一個男孩的醋不成?
最後一個陣亡的是看起來最純良無害的山本少年,雖然我認為要論腹黑程度這人絕對處於壟斷地位。他臉上的表情倒是比較豐富,帶點腹黑,但終究沒能逃過美色的衝擊力……
至於了平早就在剛才拉扯藍波時去極限地跑步了,可惜錯過了一場好戲。藍波被壓在獄寺的身下,倒在血泊之中……
我看向那輛法拉利,沉默了好久才傳來REBORN的聲音:“蠢綱,還愣著幹什麼,回去了!”綱吉有些反應不過來:“咦?不跑步了嗎?”“如果你想讓你的守護者們失血而死你就接著呆著吧!”
雖然我並不覺得綱吉都多好看,但怎麼說做為殘存者我也是要跟著一起回去的。坐在車上,我深呼吸,果然還有有空調好啊。
綱吉坐立不安:“我們把他們丟在那裏沒關係嗎?”REBORN淡淡地說:“那是他們自找的,放心吧,晚餐前肯定回來到的。”一說到晚餐,綱吉又開始歎氣,我知道他大概是又想到了淩亂的餐桌。
這種情況從我們一起來到意大利就開始了,隨著綱吉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嚴重,我大概也感受到了什麼,隻是不願意承認而已。
說我對綱吉沒有怨恨是不可能的。憑什麼他會得到那麼多人的青睞,我和他站在一起時,我是絕對的驕傲,可是無論是誰,就連委員長,就算綱吉什麼也沒做,別人的眼睛裏隻有綱吉,為了綱吉多麼有損形象的事都能做得出來,一向是別人焦點的我不舒服是肯定的!
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無法發泄自己的怨恨,離開彭格列的想法也不是沒有過,隻是如果離開了彭格列,我追到雲雀的希望是徹底沒有了,3年來的彭格列式的生活讓我變了不少,雖然磨滅了自己以前的不可理喻,但傲氣猶存。我甚至安慰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說不定哪天彭格列沒落了,我可以好好地教訓一下綱吉,然後再追委員長也不遲!
也許這是一個不同於其他的瑪麗蘇的坎坷的命運,瑪麗蘇一心迷戀帥氣的雲雀,可是雲雀的眼裏隻有另一位少年,瑪麗蘇堅持不懈地追趕,可是雲卻不懂得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時候才追悔莫及,後來兩人又經過了重重的磨難終於修成了正果。照這個情況來看,我的命運應該是這樣的!
晚飯時,守護者們總算是來了,隻是身上布滿了傷痕,守護者的鬥毆也算是常事了。綱吉讓他們趕快洗個澡換上了幹淨的衣服,然後又開始了每天必定會上演的戲碼。
“kufufufu,親愛的彭格列如果穿上哥特蘿莉裝會更加好看哦~”骸要具象化應該要耗費相當大的體力,可是為了“防止親愛的彭格列不被其他的幾個餓狼給吃了”,他每天都會在很鄭重的晚餐時間出現。當然平時也會偶爾出來調戲調戲綱吉,雖然被群毆的幾率非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