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莫輕言一連滾出去好幾圈才停下來，拍拍屁股站了起來，“你打我幹什麼！”
老者兩手一攤，“我沒打，別廢話，滾回來！”
莫輕言屁顛屁顛又跑了回來，還沒等老者開口。
“我有辦法了！”
他都差點忘了身邊還有兩個人呢，“你們兩個走的是什麼路？”
看著莫輕言的眼神，許諾眼睛眨了眨，“我好像沒有這個過程，明道境的時候我沒有遇到瓶頸... ”
“我也是... ”妖寒夜附和道。
莫輕言嘴角一陣抽搐，我特麼真是多餘問！
老者看著莫輕言的樣子差點笑出了聲，“他們兩個的情況不適合你。”
老者伸手一指妖寒夜，“你覺得修煉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力量。”
這兩個字沒有半點猶豫，如果他有足夠的力量，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生，他父親也不會死，說完妖寒夜便沉默了下來。
老者隨即看向許諾。
許諾稍微想了想，“可能是堅定吧。”
老者眉頭微皺，這個答案明顯不在他的預期之內。
若是按照莫輕言的說法，力量算是一條路，但堅定可未必是一條路。
這小丫頭有點不一樣，不過他也沒有多說什麼。
“你呢？”
見老者看過來，莫輕言張了張嘴，有些猶豫。
老者笑了笑，“你還是太年輕了，我從你眼中看到了怕我不滿，現在不是試探我那會兒了，我的感受並不重要，不說實話除了能影響你自己，又能怎麼樣呢？”
莫輕言自嘲一笑，“凶狠。”
果然不出所料，老者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不過馬上又舒展開了。
“那你就從這兩個字中，好好思考，自己要走哪條路，要怎麼做，夠不夠堅定。”
“多謝。”
“這裏不是個好地方。”老者隨手一揮，卷起三人消失在了原地，眨眼間好像出現在另一片天地。
刺鼻的血腥味撲麵而來，幾人都被麵前的景象震的說不出話來。
隻見大地之上一片血海，根本看不到邊際，鮮紅的血色染紅了整片天空!
血海之上繚繞著無盡的黑氣，散發著淒厲的肅殺之意！
莫輕言隻覺得自身的血液都躁動了起來，心髒砰砰直跳，“這、這是...什麼地方？”
“這不重要，那些黑氣是殺意恨意和負麵情緒的集合體。
在這裏修煉，無論對神識肉身還是心境都有著極大的磨礪。自然對明道也有很大的裨益。
你可以慢慢靠近，隻要不進入血海之中，不會有生命危險。”
這時一旁的妖寒夜突然開口，“前輩，我可不可以.. ”
剛剛不隻是莫輕言的血液躁動，妖寒夜也有同樣的感受，同時還有一種莫名的興奮。
“你們都可以在這修煉。”
得到老者的回答，妖寒夜十分高興，這對他來說可能是逆天的機緣！
倒是許諾，臉上沒什麼波動。
老者隨意往地上一躺，直接閉上了眼睛，“自便吧。”
妖寒夜最先動身，直接向血海衝去，隻不過剛剛衝出去十幾步便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