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立馬就能感覺到男子那手掌心所傳來的熱度,身體裏麵也是一陣陣的躁動。臉色變得緋紅,但還是嘴硬地哼道:“油嘴滑舌!說得好聽,當初你可是向我保證了的,一定要把我帶出董家,現在都一年多了,你看到老爺就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我當初怎麼就鬼迷了心竅,看上你了?”
被婦人如此數落。那男子卻是一點也不生氣。反倒是始終笑嘻嘻地看著婦人,等到婦人說完了之後,男子這才是笑著說道:“你先別這麼說嘛!我這不也是為了我們的以後著想嘛!你說我們兩個就這麼離開董家倒是容易,可名義上,你是董家的妾侍,我是董家的家奴,就算是從董家逃了出來,遲早也是要被抓回董家的!就算是不被抓回來,你我身無分文,以後又要拿什麼度日啊?”
聽得男子說得在理。婦人倒也不再不依不饒了,隻是那俏臉上始終是透著擔憂,皺著秀眉說道:“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啊?總不能一直就這麼偷偷摸摸的?這樣下去,我們遲早都會被發現的!你別看這次我們能夠瞞住老爺。可實際上老爺這人聰明著呢!隻不過最近被什麼事給纏住了心思,要不然,就憑你這點小聰明,也想瞞得過他?”
婦人這麼一說,倒也是提醒了男子,男子立馬就是緊皺起了眉頭,用手指摸著自己光溜溜的下巴,低頭思索著說道:“你這麼說起來,我倒是想起剛剛老爺說的話了!據我所知,老爺他身為國舅。平素行事十分低調,而且又被安置在了這麼一個閑職上,哪裏會有什麼國事可忙?現在卻是整天說什麼忙於國事,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呢?”
聽得男子的疑問,婦人立馬就是翻了個白眼,嬌哼道:“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裏知道那麼多了!再說了,你也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家奴,學那些士人關心什麼國事?裝什麼呢!”
“你先別這麼說!”男子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你還真得放在心上。我總感覺,這件事能夠給我們帶來極大的好處!或許,以後你我脫困,就全要仰仗這件事了!嗯!這樣,等到下次你和老爺見麵的時候。不妨跟他說一說,你聽聞世人皆稱曹丞相乃奸雄。到底是怎麼回事,看看他是如何回答的!”
聽得男子的話,婦人卻是滿臉不解,而那男子也是大手一擺,說道:“你且別管為什麼,按照我所說的去做就是了!到時候把老爺的回答告訴我就可以了!我自有分寸!”
婦人雖然不明白男子這麼做的用意,但她已經和男子苟合,一顆心也是完全向著男子,男子說什麼,她也是隻管照著做,當即便是連連點頭。這婦人現在乖乖順從的模樣,卻又是與平時不同,更顯出了另一種嬌柔的美感,看得男子那是兩隻眼睛直冒火,幹脆就是將這件事給拋諸腦後,嘿嘿一笑,就是直接撲到了那婦人的身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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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朝中早朝,文武百官按照平時的慣例,在宮中內侍的帶領下,分列兩隊,從宮門進入了皇宮大殿等候。沒過多久,一名內侍從大殿的偏門跑了出來,看著那些文武百官,立馬就是尖著嗓子喊道:“陛下駕到——!”
“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在文武百官的參拜下,身穿皇袍的劉協慢慢從偏門走上了龍椅,坐下之後,看著下方一幹文武百官,朗聲喊道:“眾卿家平身!”
等到文武百官起身之後,劉協的目光在群臣中掃了一眼,卻是露出了一絲意外的表情,隨即朗聲問道:“今日為何朕不見丞相?”
劉協的話音剛落,立馬就有一名文官出列,卻是時任尚的程昱,隻聽得程昱對劉協拱手一禮,說道:“回稟陛下!丞相昨夜連夜批改政務,偶感風寒,所以今日不能上朝,特命臣向陛下告假,請陛下恕罪!”
聽得曹操今日不能來上朝了,劉協的眼睛頓時就是一亮。其實每次上朝時,曹操站在劉協身邊,代替劉協處理各個政務,都會讓劉協感覺到坐立不安,雖然知道曹操也隻是暫時不來上朝,但至少今天在朝堂上,劉協會輕鬆許多。當然了,劉協也沒有將心中的喜悅表露出來,而是沉聲說道:“原來如此!丞相為國操勞,不愧為大漢忠臣!來人,著宮內太醫前往相府為丞相診斷,不可耽誤了丞相的身子!”
其實就算是沒有劉協的這道旨意。這宮內的太醫那也是被曹操隨傳隨到。劉協這麼做,也隻是想要給曹操賣個好,讓曹操不會懷疑自己有異心罷了。做了這麼一個表麵功夫,劉協心中也是輕鬆了許多,似乎沒有了曹操,自己現在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天子!當即劉協便是把身子一正,張開嘴就是要對眾人說些什麼,可還沒等劉協說出口,突然從大殿外麵傳來了一聲呼喊:“曹丞相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