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中原的混亂,遠在益州的劉備卻是按兵不動,就好像中原什麼戰事都沒有發生一樣。埋頭治理他的益州。而涼州的馬騰可就做不到這麼淡定了。早早就是領著大軍,以清君側的名義,再次出兵長安!雍侯張正同樣出兵響應,隻不過與馬騰不同,張正隻是派出大軍抵達黃河北岸,卻是說什麼也不肯渡過黃河。麵對張正的舉動,曹操先是派遣大將夏侯淵出兵黃河渡口,守備黃河沿岸,同時又是派遣大將夏侯惇,出兵長安。援助鍾繇!一場新的大戰,隨時開動!
信都城的雍侯府內,針對這次的中原大戰,張正也是召集了手下的文臣武將齊聚。紛紛商討這次的應對之策。在議事廳內,張正依舊是坐在自己的主位上,看著坐下眾人議論紛紛,都在討論著眼下的局勢。隻不過這人多了,主意也就多了,大家誰也說服不了誰,就這麼僵持在這裏。
張正也是眯著眼看著眾人,心裏卻是有另外的心思。在此之前,利用呂布,讓曹操頻繁調動兵馬。借此達到吸引馬騰出兵長安的目的。卻是沒有想到,曹操竟然會如此果斷地出兵徐州,而呂布也是大大地讓張正失望,竟然會輸得如此幹淨利落!眼下曹操不僅有了應對之策,而且還派遣了夏侯惇前去援助長安,雖然馬騰也是出兵長安,但有了夏侯惇的援助,馬騰想要拿下長安恐怕是沒那麼容易了!按照兵卒最新的情報,雖然馬騰大軍已經開始攻打長安,但夏侯惇的援軍卻是先馬騰大軍一步。進駐長安!如今長安的守軍卻是絲毫不比馬騰大軍少,偏偏鍾繇和夏侯惇還就死守著長安城城牆,馬騰攻打了幾次,甚至連城頭都沒有攻上去,這一戰恐怕是無疾而終了!
想到這裏。張正的心裏就是不由得一陣煩悶,而聽得坐下眾人還在那裏爭論不休。張正就是莫名的心頭火,當即就是冷哼一聲!而隨著張正這一聲冷哼,議事廳內的眾人都是心中一驚,下意識地就是停下了爭論,一個個低頭麵對著張正,不敢開口了。幾個月前許攸被張正拉到城頭斬首,全家老小也被抓住,流放遼東,眾人對張正也是有了忌憚、恐懼之心。而張正也是掃了一眼眾人,冷哼道:“諸公討論了大半天,可曾討論出什麼好辦法來了嗎?”
聽得張正的問話,坐下眾人一個個都是低著腦袋,他們的辦法倒是不少,可都是千奇百怪,用來爭論一下倒是沒問題,可要是呈獻給張正,難保不會惹起張正的怒火,成為下一個許攸!過了好半天,也沒看到有人回答,張正又是冷哼一聲,哼道:“諸公都是當世國士,怎麼現在一到了關鍵時刻,就全變成啞巴了?田大人!你平時不會最會說的嗎?現在怎麼不吭聲了?”
張正點了田豐的名,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田豐也是把腦袋壓得更低了,要是換做平時,就算是沒有張正點名,田豐也會第一個蹦出來表述自己的意見。可問題是,現在田豐卻是連一個主意都沒有,讓平素以智謀自詡的田豐也是羞愧難當,特別是聽完張正的話之後,田豐羞得滿臉通紅,對張正拱手一禮,說道:“主公!屬下,屬下,屬下慚愧!”田豐屬下了大半天,結果還是蹦出了一個慚愧。
“哼!”看到田豐這模樣,張正也是冷哼一聲,心裏倒是特別的痛快!其實張正還是故意點了田豐的名字,就是要讓田豐來出這個醜!這麼做倒不是因為張正和田豐有仇,隻不過現在張正算是徹底明白袁紹為何會如此不待見這個棟梁之才了,實在是這個田豐太煩人了,隻要是有一點事情,就是來個冒死進諫,一開始張正還有些新鮮,可次數一多,張正就是煩了,恨不得讓人把這家夥的嘴巴給縫起來!偏偏張正又不敢學袁紹那樣,所以平時也隻能是有氣就這麼受著。這次難得碰上這麼好一個機會,可是能夠把這個蒼蠅給好好教訓一頓!
讓田豐啞口無言之後,張正雖然心裏痛快了,可臉上還是繃著個臉,沒有絲毫變化,畢竟現在問題還沒有得到解決。最後張正也是掃了一眼眾人,沉聲說道:“馬騰不是傻瓜,眼下留在長安,根本就達不到目的,他也不會在長安久留,相信用不了多久,馬騰就會領兵返回涼州!而我們要在那之前,就有所行動才行!你們都給我好好想想!”
“報——!”就在張正的話音剛落,突然從外麵傳來了一把呼喝聲,隻見一名軍士快步從遠處跑到了議事廳外,就在門檻外對著張正抱拳喝道:“啟稟主公!府外有人求見主公!那人自稱是主公舊識,姓張名遼!”
“什麼?張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