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彭城,乃是徐州的都府所在,自從兩年前,呂布出兵將劉備趕走之後,整個徐州已經是呂布一個人的天下了!隻不過要論起打仗,呂布的確算得上是天下第一,可要是說起治理政務,呂布卻是差得遠了!這才兩年時間,原本富庶的徐州,如今卻是變得民亂四起,百姓紛紛流離失所!而作為徐州都府的彭城,雖然情況要比徐州其他城郡好一些,但也是比以前冷清了許多。
在彭城的中央位置,正是徐州的刺史府所在,如今已經是徐州刺史的呂布一家就住在這裏。在刺史府門口,幾名騎兵護送著一輛馬車從遠處奔來,穩穩停在了大門前,等馬車停穩了之後,從馬車內走下了幾人,其中一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的樣子,留著山羊胡,看上去頗為清瘦,正是呂布的智囊陳宮。
下了馬車之後,陳宮抬頭看著那刺史府的牌匾,卻是不由得皺了皺眉頭,似乎很不高興的樣子,不過很快陳宮又是擠出了一絲笑意,對著身後的一名身材中等的中年男子拱手一禮,這才走上前,準備進府。隻是就在陳宮進府的時候,那守衛在大門口的幾名士兵卻是將手中的長槍一揮,直接架在了陳宮的麵前,大聲喝道:“來者止步!溫侯嚴令,今日不準任何人打擾!”
“嗯?”聽得那幾名士兵的呼喝,陳宮的眉頭又是緊皺起來,臉上更是閃過了一道寒意。沉聲喝道:“我往日出入這刺史府從不需要通報!難道你們都不認得我了嗎?”
“陳大人!”這個時候。其中一名士兵也是收起了長槍,但卻沒有放陳宮進去的意思,而是對著陳宮抱拳喝道:“請大人見諒!溫侯先前下令,無論任何人,今日都不能入府打擾!如有違抗,不僅是進府之人要倒黴,我們兄弟幾人也要受牽連!”
“混賬!”陳宮卻是不聽這些士兵的廢話,直接就是怒喝一聲,打斷了那士兵的話,大聲喝道:“我現在要見溫侯。乃是有重要事情找溫侯商議,要是貽誤了戰機!這罪名你們擔當得起嗎?還不給我讓開!”
雖然陳宮說得嚴重,可那些士兵卻是任由陳宮喝罵,卻是絲毫沒有讓開的意思。不僅如此,在刺史府門口的那其他幾名士兵也是趕了過來,直接就是用他們的身體擋住了大門。陳宮雖然也帶來了幾名親兵,但卻是不敢在這刺史府動手,畢竟暴怒的呂布那可是很恐怖的!
在自家主公的門前被堵了路,陳宮的臉麵如何放的下來,特別是身後還有外人在,陳宮頓時就是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就是一哼,竟是將腰間的佩劍給拔了出來!陳宮腰上的佩劍那可不是什麼裝飾物。作為這個年代的文人,習劍也是一種技能,隻要不是特別文弱的文人,都能用劍劈上幾招。陳宮的臉色鐵青,就這麼指著那些士兵,寒著臉喝道:“給我讓路!要不然,我手中的寶劍可是不留情麵!”